下羌國的大軍己經休戰,我們只要派人在天門峽警戒就行了。汗想挑選一批人去鳥族,和鳥族的勇士一起訓練一段時間。”
“滾!若真的能平安過冬,我還想親自到彭公家裡住上半年呢!你可知道?豐伯他不讓我們安寧,已經向我族的子民舉起了屠刀。你想去沖水坡喝酒,沒門!”熊伯冷笑,他熊汗早兩天提這個要求或許還能商量,現在休想!
“真的不能商量?豐族之賤民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們熊族如汗這樣的男人多得是,人人都可以殺那豐伯和葛成。我是覺得我們應該看得遠些,訓練一群能和柏灌國的大軍相抗衡的勇士。”熊汗不甘心,繼續努力著,仍然想說服熊伯。
熊伯根本不為所動,微笑道:“汗兄所慮甚是,不過豐伯已經反目,吾族去鳥族的小道不能通行了,汗兄想怎樣去沖水坡呢?而今之計,是先要打通鳥族到熊村的大道,這樣才能真正地聯合兩家的力量。”
熊伯說得對,他們現在這樣被豐族隔開,雖然表面上豐族是兩面受放,但是鳥族和豐族並未公開宣戰,鳥族和魚族兩族的實力也不強,只不過能對豐伯稍稍牽制。至少表面上是如此,否則豐伯也不會置鳥人而不顧,反而北上騷擾有熊族。有熊族的形勢最是尷尬,同樣是腹背受敵,屬地又沒有縱深,豐伯只要在熊族的中間製造一段無人區,有熊大村就變成了一座孤城,不戰自潰。
“唉!看來只能等來年的新酒了。”熊汗輕嘆著,“汗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