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懶散,內容也不太正經。
“你就會欺負我……”這時江竹意才發現,小洪濤居然一直就那麼立著。然後她就撅著嘴爬上了按摩床,一邊嘟嘟囔囔一邊準確的騎在了最合適的位置,開始慢慢起伏著腰臀。
剛才是什麼話題也不再提了,專心致志的和洪濤演起了春宮片,觀眾雖然只有張媛媛一位,卻一點都不湊合,頻率、表情、聲音、動作力求完美。
“要說他這幾個女人裡誰最不要臉、誰最不是東西、誰最危險,非你莫屬!我就納悶了,他到底拿住了你什麼把柄,能讓一位處級幹部如此低三下四、俯首帖耳。”
“要說以前在國內也就罷了,說不定他能讓你升官發財,可現在你已經出來了,還用對他這麼諂媚嗎?”看到洪濤和江竹意視自己為無物,張媛媛狠狠的喘了一口粗氣,愣是沒急,也沒躲。
慢步走到了按摩床邊,用手指頭戳著洪濤的腦門,說一句戳一下,眼睛卻盯著江竹意的臉。見她故意不看自己,伸手抓住了江竹意的頭髮,迫使她把臉朝向自己,近距離四目相視。
“嘶……嗯……”江竹意被張媛媛弄疼了,可她的雙手正撐著洪濤的胳膊不能動。洪濤沒說停就不能停,疼也得忍著,頂多是用眼神向洪濤求援。在沒得到可以反抗的明確指示之前,還得保持腰臀的律動頻率。
“她就願意被我欺負,是吧?”洪濤並沒去搭理江竹意的求援,就讓她保持著這個難受的姿勢,還不許停止動作。
在這件事兒裡要說誰是罪魁禍首,即便現在沒有和黛安對質,江竹意的可能性也最大,讓她多受點罪也合理。
這可真不是願望她,也不是自己的臆測,是很靠譜的推斷。因為自己有一個非常可靠的訊息來源,那就是洪常青。
江竹意和黛安的某些談話並沒避開這個小屁孩,她還不習慣把兒子當成一個成年人看待。而洪常青又把自己當成了最大的依仗,很樂意彙報母親的所作所為。
即便他的語言表達能力還不足以復原全部談話內容,可憑藉自己對江竹意和黛安的瞭解,隻言片語也足夠做出基本判斷了。
“嗯……嗯……”看到洪濤的笑容,江竹意連眼神也不敢使了。她知道,徹底完蛋了,自己和黛安的小陰謀被發現了。
這個男人最恨什麼自己清楚,這件事兒雖然談不上背叛,卻也沾點邊,現在又鬧成了這個樣子,怎麼解釋這筆賬也得算在自己頭上。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聽話,趕緊伺候好他,讓他別笑了,其它的事兒都可以暫時放棄。至於說臉嘛,夫妻之間這算丟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