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了,自己這個當隊長的總不能毫無表示。
假如周家沒什麼問題,那這個仇還不用急著報,以後有的是機會。可現在周家都有點自身難保了,自己這隊人馬以後會是什麼命運也很難說,報仇的機會就顯得有點少了。能抓住一次必須抓,抓一次少一次。
“您是說我們可以擊斃逃犯?”鴨子也聽明白了,他也很想給同伴報仇,不光對殺了洪濤和江竹意沒啥心理負擔,還很興奮。
“注意你的措辭,我們是為了保護任務目標不得不射殺敵人,至於他們是不是逃犯和我們無關。一會兒對其他人也得這麼強調,別大意。”溫姓中年人一臉嚴肅的糾正了手下在認識上的錯誤,又重新強調了一番正確說法。
此時洪濤在幹嗎呢?他正和江竹意蹲在一個小水坑邊上釣魚呢。眼看天氣越來越冷,可看的景色越來越少,整天打獵也沒啥意思。
正好前些天發現這裡有個小水窪,裡面還有魚,個頭雖然不大,但過過癮也不錯。最主要的是在水邊盯著魚漂可以讓自己的頭腦進入休息狀態,什麼都不想了。
“你說那些資料一公開周家還有心思追我們倆嗎?要不咱們出去一次吧,在這裡待得我都快成農婦了,你看我的手,多粗啊。哪怕不去見誰,買點護膚品、收拾收拾頭髮也成啊。”
洪濤能忍得住寂寞,但江竹意不成。現在她的樣子很慘,一身大紅大綠的衣服不太合身不說,腦袋上還包著一塊頭巾,真像個北方山村的小媳婦。
不包不成啊,山裡的風很大,還很硬,一天就能把頭髮吹得和乾草一樣。好不容易留起來的長髮她還不捨得剪,只能包起來。
“你看又騙我了吧,前些天你還誓言坦坦的和我說,只要和我在一起哪怕天天種山藥也快樂。這才不到三個月,你就打算去外面勾引野漢子啦?”
洪濤的打扮其實更慘,他穿著一件楊老頭的軍大衣,破破爛爛的,全身都縮在大衣裡,腦袋上帶著一個羽絨服上的帽子,就露出半張臉,眼睛死死盯著魚漂。
這也不是他故意穿破衣服,而是二球買來的那兩件羽絨服質量真不咋地,夏天穿熱、冬天穿冷,風一吹就透,真不如這件破大衣。別看破,裡面都是羊羔毛,可暖和了,穿在身上擋風,鋪在地上隔潮。
“就我現在的德性,連二球都不會要,還能勾引誰啊。”江竹意把臉往洪濤眼前湊了湊,故意擋著洪濤看漂的視線,還在努力想說服洪濤出去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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