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當眾表達感情的習慣,但又不能太冷淡,還得表達一下自己的思念。
“我來了她得去外面住,這幾個月都讓她獨自佔了,後面一年都沒份兒!搞事精,都怪她!”黛安的回答也很有藝術,她不說讓洪濤節制點,也不說讓齊睿注意點,而是把矛頭直接指向了江竹意。一頂大帽子扣下去,就打算先搞掉一個主要競爭對手。
“你以為我是陪他出去度蜜月啊,那叫逃亡懂不?要不你也試試,正好昨天我們看了一個地洞,你們倆去住吧,我和齊睿絕對不去打擾!”
在洪濤身邊這些女人裡江竹意和黛安最熟,也是唯一稱得上有私交的,所以說話就沒那麼客氣了,直接又把黛安懟了回來。
“逃亡也是你惹的禍,他如果不去救你能有後面這些事兒?憑什麼讓我受罪!”黛安也不示弱,往江竹意身前一站、胸脯一挺,打算用氣勢壓住對方,實在不成動手比劃比劃也可以。
“切,要不你也試試惹一個,看他會不會去救你……”在這件事兒上江竹意確實沒法硬抗,但她轉變了一下看待問題的角度,就變被動為主動了。
“當然會……”黛安明明知道這個話題是個坑,但也得捏著鼻子往裡跳,跳下去之後還得扭頭看洪濤,等著他來解圍。
“必須的!多大禍也得救。不過我可先說清楚,不能因為有人救就隨便闖禍,聽見沒有?還有你,我沒光說她們倆!昨天誰讓你大晚上去衝浪的?不知道海里有鯊魚嗎?不知道天黑了有巡邏艇嗎?萬一美國兵開槍了,你打算讓我怎麼救你?還不開車去!回家執行家法,這次誰勸也沒用!”
洪濤也沒法躲,要是不回答,黛安敢撲上來先和自己拼命。這時就需要一個替罪羊,比如齊睿。
誰老實誰倒黴,這個道理不光在社會上通行,家裡也同樣。抓住她一頓劈頭蓋臉的批判,不再給那兩位吵嘴的機會,這件事兒也就抹過去了。
執行家法,洪濤家有家法嗎?確實有,是他自己立的,也沒有具體條款,全憑嘴說,還給起了個學名,叫言出法隨。
一般來講,家法就是去做飯、洗碗、按摩之類的小懲罰。像齊睿這種嘬死的行為洪濤覺得必須嚴懲,於是大白天的就把齊睿正法了。
不光他一個人鎮壓,還加上了江竹意和黛安,三個人折騰齊睿一個,直到她連哭都哭不出聲才算執行完畢。然後三個人之間又起了內訌,開始互相攻擊,戰鬥一直持續到天黑,當大家肚子都開始咕咕叫,才爬起來到基地的餐廳裡草草吃了一頓漢堡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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