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喜笑顏開或者怒火中生的破嘴。
都說愛與恨只在一線間,江竹意現在也說不清是不是真的恨這個壞蛋了。昨天自己獨自蹲守的時候,穿著他給的那件大衣真的很暖和,結果自己就差不多想了一晚上他。從兩個人第一次見面一直到前天晚上坐在一輛車裡吃排骨,幾乎每個場景都反過來倒過去的琢磨了很久,越琢磨越覺得他好像也不是那麼討厭了。有時候想著想著自己都臉紅,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在排骨裡給自己下了藥,否則自己的看法怎麼會轉變的這麼快呢。
“壞蛋!”排骨這個詞兒現在已經不能提、不能想、不能聽了。中午在所裡食堂打飯的時候,一眼看到菜牌上寫著排骨的字眼,自己腦子裡對映出來的不是美味可口的肉,而是自己趴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還能清晰感覺到他的反應。自己是沒經歷過男女之間那種事兒,但是那種錄影帶看過啊,幹這個工作想不看都不成。這種動作代表什麼錄影帶裡都交代清楚了,一想起自己居然和錄影帶裡那些不要臉的女人差不多,江竹意就有再飛起一腳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