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剛才我打你是我不對,你可以打我一頓,我絕對不還手,也不告訴別人,等你打完了把賊的下落告訴我就成。”江竹意猛的把頭轉了過來,一邊說一邊開啟了洪濤的手銬,然後把腦袋一低,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樣。
“咣……”右手剛獲得了自由,洪濤就給江竹意腦袋上來了一個大鑿兒。
“嗯……”用手指食指和中指關節敲腦袋的方式在京城話裡叫鑿兒,很疼,但江竹意只是哼了一聲,非但沒退縮,腦袋還又往前拱了拱。
“哎呀!還有點不服啊!我讓你不服、我讓你不服!”洪濤真想揍她一頓,可是手從拳頭變成掌、又從掌變成鷹爪、再從鷹爪變成鶴嘴,都快把中國武術裡的招式用全了,還是沒找到該往哪兒下手。
打女人這個事兒有點讓洪濤為難,他對這個課題缺乏研究。以前在街上混的時候也有女孩子,惹急了也會照屁股踢一腳,或者就是往腦袋上鑿兩下,可從來也沒真掄圓了巴掌打過。所以比劃了半天,洪濤還是輕車熟路的接著鑿,鑿一下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