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有多大勁兒洪濤還真不清楚;張媛媛則屬於氣勢最足但力氣最小的那種女人,兩隻手腕子被自己一隻手抓住,別說掙脫,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你就是混蛋……!嘶……”不過她的性格是這幾個女人裡最狠的,現在又處於羞憤狀態,被洪濤抓小雞子一樣控制著更是憤怒。掙扎不開沒關係,一張嘴就咬在了洪濤的手腕子上。這可是真咬啊,如果不是洪濤反應快,趕緊用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腮幫子,強迫她張開嘴,自己手上就得百分百見血。
“你是狗啊!還咬人……我讓你抓我!”嘴是控制住了,但張媛媛的兩隻手又獲得了自由,十根尖利的指甲直奔面門而來。手腕子上的疼刺激到了洪濤的脾氣,他決定讓這個習慣於高高在上的女人知道知道什麼叫屈辱和疼。
她這招鷹爪功肯定是傷不到自己,先騰出一隻手攥住她的兩個手腕子,再把沙發上的枕巾抽下來,擰巴擰巴就成了繩子,先給她捆上,把自己的手騰出來。
“啪!……求饒,向我道歉!不說是吧?啪!……我看你能忍多久!別指望她們會來救你,我估計你早就和麗麗交代了,你不下去她就會拖著金月不讓她上來打擾我們的談話是吧?嘿嘿嘿……你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作繭自縛!啪!……道歉不道歉!”
被捆上雙手的張媛媛直接被洪濤翻了過來,面朝下趴在自己大腿上,兩隻腿被自己的一支腿壓著,包裹在短褲下的小屁股正好和放在砧板上的肉一樣,輪圓了就是一巴掌,打得它亂顫不止。手感真不錯,那就再來一下,問一句來一下,我讓你和我叫板!
“唔……”還真別說,張媛媛也是個犟種,捱了四五下,疼得兩條腿直打挺兒,但嘴裡就不求饒,還咬著沙發套裝地下黨,洪濤的每次揮擊頂多讓她低聲哼哼一下。
“哎呀!你不光是杜十娘,還是江姐化妝的杜十娘!成,你要過過江姐的癮是吧?那我就當一回中美合作所裡的特務,只要你過癮了我委屈點沒關係,咱就這麼仗義!準備好了啊,下一項刑罰來了,我給它起了個名叫手風琴……”
欺負人的時候有一種情況會讓人很生氣,就是被欺負的物件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用沉默來對抗。洪濤有幸遇到了這麼一位,他打算看看張媛媛能硬頂到什麼時候。打你你能忍,我撓癢癢,看你怕不怕!
“嗚嗚……嗯嗯……”當洪濤的雙手伸進張媛媛短小背心兩側,對著她的雙肋開始彈琴時,張媛媛的反應比捱揍時明顯激烈多了。嘴裡發出了各種奇怪的聲音,身體扭動的幅度更大、頻率也更快。可惜由於雙手綁在身後,兩條腿還被壓著,依舊是掙脫不了,只能接著享受這種很不人道的刑罰。
“還不服軟是吧?好,算你狠!咱再試試腳心……我說你以後要少穿跟太高的鞋,否則腳趾會被擠到一起去的。”撓了十幾秒鐘,張媛媛居然還能忍住不投降,這讓洪濤有點刮目相看了。
真能扛啊!沒關係,人身上可不止肋下這麼一個癢癢肉多的地方,腳心通常也很怕癢。脫掉張媛媛腳上的高跟鞋,洪濤覺得她的腳型稍微有點缺陷,由於長期穿高跟鞋把拇指外側面板磨得有些粗糙,五根腳趾還有向中間聚集的趨勢。
撓癢癢也是要講究技巧的,這方面洪濤很有研究。想讓人癢癢就得下手輕、柔,千萬不能用勁兒,因為疼會降低癢的感覺。更重要的是不能一直撓,必須間斷,防止身體適應這種感覺。搔癢搔癢,何為搔?用手指甲輕刮也!
“哈哈哈哈……你……啊……混蛋!我日……啊啊啊……你……先人……哈哈哈哈……”古人果然很有見地,當洪濤按照古人言用手指甲在她腳心裡輕輕這麼一搔時,張媛媛再也忍不住了,哭中帶笑、笑中有哭、連哭帶笑的鬆開了嘴裡咬著的沙發套,大聲叫罵了起來,連家鄉話都帶了出來。不過沒有任何三個字能連在一起,離斷氣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