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看工地。有了我的一千來萬,您再加點,這筆墊資費用咱就可以從高層住宅樓開始玩了,蓋上兩座樓連本帶利就都回來了!”成了,現在該輪到洪濤出招兒了,看誰能忽悠誰。
“這事兒現在說還太早,不是我不相信洪總你的能力,只是建築業水太深,我不摸門道啊……”花總眼睛裡已經完全透亮了,但她此時卻玩起了欲擒故縱的把戲,還想讓洪濤多透點底,然後再衡量衡量利弊。
“嗨,這還不好辦。我也不太懂,倒時候得讓我姨夫幫忙找隊伍。其實咱倆就是投資外加監工,幹活的都不是咱的人。這樣吧,這事兒包我身上了,明天我給您打電話約時間,咱倆一起去我大姨夫那兒聊聊去,讓懂行的人給咱指點指點就都明白了。”
“不管能不能幹,這也是條路啊,總比在這兒聽著人家說咱連嘴都插不上強。好歹我也是個老爺們,苦點我也認了,我自己的買賣,說話硬氣啊!”你想要、我就給,你不放心我就讓你放心!還得拍著胸脯裝爺們,就是這麼仗義!
“那成,我就跟你過去聽聽,幹不幹先另說,多少能給你把把關。”花總最後一點擔心放下了,這個洪總確實不像隨口胡說的,否則不會把時間約到明天,太緊了。
建築公司可不是湊三五隻小貓小狗就能撐起來的,在這麼短時間內做局的可能性基本為零。至少說明洪濤真有親戚在幹這一行,如果真能幫上忙,那建築業確實是個東山再起的好去處。
這些年她多少也攢了點,但總是提心吊膽的怕被馬總髮現,尤其是他在外面又有了別的女人之後,花總就覺得自己越來越危險了。
這次合資的事兒她是堅決反對的,因為一合資管理層就得來新人,對方不可能再慣著自己,也就是說以後公司裡的事兒自己說了就不算了。至於說馬總能給自己多少股份,她和洪濤一樣悲觀,這不是瞎猜,而是根據這些年與馬總相處得來的靠譜判斷。
既然這樣的話,花蕾就有點心生去意。男人不可能靠一輩子,尤其是這種傍家兒,隨著自己花容不在,很快就會有新人上位的。到時候自己還是被踢走的命,那就不如自己主動點先走,免得最終弄個淨身出戶的悲慘結局。
沒有和洪濤聊之前,如何走還是個大問題。馬總不可能高價買自己的股份,自己又不能主動去和投資方表露這種意思。現在問題有解決方法了,洪濤就是最好的中間人。
他也和自己有同樣的訴求,這不就是天賜良機嘛。更有意思的是,洪濤不光給了自己全身而退的機會,還有一條看似不錯的後路。老天爺啊,花總真想高喊一聲,你可算睜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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