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樓是討厭,早上都看不到太陽了。不過為了多看幾眼太陽就把人家樓拆了,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聽洪濤繪聲繪色的把計劃講完,張媛媛算是不疑神疑鬼了,可是對洪濤這種損人不利己的做法並不太認同。
“這可不是小事兒!那座樓把咱家院牆都佔了,我又沒地方叫屈,總不能就這麼認命吧!而且你在想想,魏老太太拿下來的規劃圖肯定得騎著研究所的南院牆蓋房。”
“只要她敢這麼蓋,我就敢把咱們的南房繼續往南推三米,和她的院牆齊平。到時候誰拿咱們也沒轍,再把東牆恢復原狀,魏老太太也不會說什麼的。平白無故多了近百平米門臉房和幾十平米院子,你還不滿足?”
“最主要的是以後沒人能從上面盯著院子裡看了,到了夏天我弄點細沙回來鋪在南房根,咱倆往上一躺,這不就是沙灘了嘛。國外有一種天體沙灘,就是什麼都不穿躺在沙灘上曬太陽,咱也來一個天體的試試,嘿嘿嘿嘿……”沒好處的事兒洪濤從來不幹,他下午就想好自己該從這件事兒裡得到什麼了。
“你可真能折騰,我才不和你一起瘋呢,要天體你找齊睿去吧,她正好留過學,說不定也曬過呢,她們家同意啦?”張媛媛聽了洪濤的分析也沒話了,近百平米門臉房真不是小數目,沒有了這座樓擋著,小院裡也確實能舒服點。至於和不和洪濤曬天體的問題,她還得先把剩餘的醋勁兒發洩完再說。
“研究院的面積比後面小院可大多了,拆了之後能起一座兩進的大院子。她們家不缺錢也不缺官面上的路子,幹嘛不同意?別看咱們趕不走這個單位,她們要是肯下本兒,分分鐘拿下。”
“其實讓齊睿她姥姥當鄰居咱們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安全!比如上次周家來找我麻煩的事兒,有她姥姥在這兒,加上後面的徐老太太,周家就算再來一次也拿我沒轍了。”
“你不會以為周家就肯吃這麼一個暗虧當沒事兒人吧?等著吧,他們早晚會騰出手來找場子的,到時候我讓你看看什麼叫三孃教子!”
張媛媛的問題已經不是問題了,下午自己已經和白女士講明白了投資房地產市場的關鍵,齊家很快就會下手。但這不足以說服張媛媛百分百放心,所以還得把周家搬出來用用。張媛媛和孫麗麗都有一個習慣,一聽當官的就打心底發慌。
“你怎麼就不能老老實實的過日子呢?總是惹事,一天都閒不住,就不能讓我省省心啊。”一聽周家,張媛媛立馬就不冒酸水了,這個問題確實是她也束手無策的。為了保證洪濤的安全,只能先把齊睿的事兒扔到一邊去了。
“認命吧姑娘,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就是這個命啊!想不想接著造小人?今天我狀態好,說不定一下子就是雙胞胎呢!”看著白女士衝動了一下午,洪濤這點邪火必須找地方發洩發洩,但怎麼能讓張媛媛心甘情願主動配合自己呢,就得有點技巧了。
“你就糊弄我吧,哼……還看什麼,洗澡去,一身都是煙味兒!”不出所料,一提孩子張媛媛什麼煩惱、疲勞都忘了,立刻起身去拿浴袍,拉著洪濤一起走向了浴室,今天的戰鬥就從那裡開始了。
第二天洪濤早上伺候著孫麗麗晨練完回家時,洪濤看到兩輛黑色的奧迪車停在後面的衚衕口,車上下來三個四五十歲看上去挺儒雅的男人,徑直走進了徐家院子。徐老太太已經開始活動了,白家的動作挺快啊!
看來白女士的基金會主席真沒白乾,已經把自己的意思轉告給了齊睿的姥姥和小姨。據說她們一家人今天要去掃墓,應該不會再來麻煩自己了。正好,自己也得去辦點正經事,爭取早點讓基金會運作起來。
“我艹!這屋裡保證沒蟑螂嘿,跑慢了都得被燻死!”這件正事兒還得找小舅舅幫忙,於是洪濤跑到了京城大學西門的小樓裡。
自打買下了暢春園飯店,小舅舅就在四層弄了一個套間當辦公室,除了盯著下面幾層的裝修工作之外,整天一點兒正事都不幹,吆五喝六的弄回來一大群他的老熟人、老朋友,悶在屋子裡打麻將。
今天也不例外,洪濤一推門就屏住了氣息,裡面和放了催淚瓦斯一樣,饒是他這杆老煙槍也得適應幾分鐘才敢正常呼吸。
“快九點了,不玩了不玩了。劉處,回去安排安排一會兒咱倆泡澡去。”看到洪濤進屋,小舅舅一不留神把手心裡藏的牌記混了,該打的沒打,不該打的打了,還給對家點了炮。晦氣啊,洪濤在這裡他就玩不痛快,乾脆散了局。
“今兒恐怕夠嗆,我得盯著宿舍改造的活兒。校長整天催我給學生找宿舍,你這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