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說她的嘴皮子不利落,牙尖嘴利應該也是她的老本行,否則怎麼統領一大群小姐?
“呸!我管你才怪!和我說說,他幹嘛衝你嚷嚷?不許護著他,實話實說。”一說起保羅孫麗麗的氣勢也沒了,將心比心,她和張媛媛的選擇其實差不多,同病相憐,還內鬥啥啊。
“真沒看出來洪小二骨子裡還這麼爺們,難道說平時賴皮賴臉的德性都是裝出來的?”張媛媛知道的事情就等於孫麗麗知道了,孫麗麗知道的事情也不會瞞著她,這也是她們兩個人能互相信任的基礎。聽完了張媛媛的講述,孫麗麗有點迷糊,她想不通一貫很好說話、可以隨便欺負揉捏的洪濤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強硬。
“你不是說他有逆鱗嘛,這恐怕就是逆鱗吧。我還真不敢碰,但也不能眼看他讓金月害了,該怎麼辦呢?真愁人!”張媛媛與其說是在抱怨不如說是在和閨蜜顯擺她已經獲得了一個男人的真心,表情和語氣很不配套。
“少和我弄這個噁心樣子,也不是隻有姓王的才能幫金月辦出國的事兒,齊睿她們家不是也有人在國外混的不錯嘛。她拿你當人生導師,你幹嘛不去問問她。”旁觀者清這種現象經常發生,張媛媛和洪濤兩個明白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愁事兒,孫麗麗一句話就給解決了。
“呀!我怎麼把她給忘了!還是你好用,不理那些臭男人了,誰說女人就必須靠他們才能活?”一言驚醒夢中人,張媛媛瞬間就變得喜笑顏開,拿起桌上的電話開始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