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是兩邊都摻和但兩邊都不過深涉入,貝爺和巴德就是這種人。他們大多還都沒退役或者有自己的事業,必要的社交得有,但太過分的胡搞就不敢摻和了。
洪濤甚至還見過現役的塞爾維亞女網球手耶萊娜.揚科維奇出現在自己莊園裡,她是和一位女高爾夫球手來的,但到底是誰叫來的真搞不清,也沒法仔細問。
洪濤和黛安也是兩邊都摻和的絕對主力,誰讓他們是主人呢。但說實話,洪濤不太愛參與那些富商、政客的酒會,和這些人聊天得長兩個腦袋,還總得拿著勁兒,很累。黛安在這方面比他隨和的多,在正統酒會上她是高貴的女主人,到了鬼混的時候她也能玩的很嗨。
至於另一邊的活動,洪濤挺喜歡,但不敢多參加,也是因為累,但這次不是腦子累,而是身體累。
這群玩文藝、體育的人湊到一起就離不開四樣東西,酒、麻類、音樂、高階應招女。為什麼要去西邊的空房子裡聚會?要格調沒格調、要裝修沒裝修的。
就是因為他們太能折騰,放到正經屋子裡不方便,這些空屋子正好派上用場。只要有椅子坐、有桌子用、有床鋪躺就夠了。如果床鋪不夠用也沒事,臨時找個床墊子也能湊合。
怎麼說呢,他們這些人的生活就像《加州旅館》歌裡唱的一樣:溫馨的麻葉香瀰漫在空氣中,她在門口招呼我,我在心裡對自己說,這裡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獄。大家在庭院中起舞,夏日的香汗淋漓。有些舞是為了回憶,有些舞為了忘卻。
唐亨利唱著他要跑出去,回到他過往的日子,但是守夜人告訴他,你永遠也離不開了。
確實,這群人確實永遠也離不開那座心中的加州旅館,他們大半輩子都過著這種靠酒精、麻葉、女人刺激大腦的生活,一旦平靜下來整個人就像廢了一般。
洪濤有時候也會和黛安到房子裡和他們一起鬼混會兒,權當是精神上的發洩,但絕不讓齊睿過來。自己和黛安都是心智很成熟、受過強烈刺激並且痛感麻木的人,對這種糜爛生活有免疫力。齊睿還沒經歷過人生的蹉跎,過早接觸這些容易讓人頹廢的生活方式一點益處都沒有。
馮女士期間也來過兩次,對馬歇爾莊園裡的變化一點都不感覺到奇怪,反倒對洪濤如此迅速和鄰居們打成一片表示欣慰,第二次來還特意從聖地亞哥帶了一後備箱的烈酒和雪茄,算是用行動表明了態度:使勁兒折騰把!
至於說麻葉就不用她操心了,現在網球場西邊的草地上已經被沃爾什帶著幾個人給清理了出來,還搭了一個小暖房。裡面種滿了送貨上門的小麻苗,說是四個月之後就可以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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