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的,狗鼻子啊!”這是洪濤的心裡話,沒敢說出來。
江竹意從來不噴香水,黛安聞到的也不是香水味兒,而是花露水。但這也很厲害了,和緝毒犬有一拼,比張媛媛還厲害。合算是個女人就會這門技術,她們是怎麼練的?
事實證明黛安不光鼻子好用,全身各個部位都非常不錯,合在一起就更厲害了。
論柔韌性她不輸於齊睿,不管什麼體位都能來;論耐久度她能賽過江竹意,就像一隻永動機,動作幅度甚至比江竹意還大;論技術她比張媛媛稍遜,但架不住奔放熱情還特別投入,給洪濤帶來的是另一種新鮮的感受。
不僅僅是淋漓盡致,還是雙方在強對抗下的淋漓盡致,根本就意識不到誰主誰次,一切那麼自然、那麼隨性。
“你腰上有個馬達吧……”面對一個齊睿、江竹意、張媛媛的合體,洪濤連一點取勝的慾望都沒了,事實上他很快就忘掉了誰勝誰負的念頭。
黛安也沒讓自己覺得勝負有那麼重要,一切都是在雙方盡情享受中度過的。可隨著那股勁兒一消退,洪濤馬上又想起來了。
“你也不錯,我很久沒這麼瘋狂了,如果你之前沒和江警官在一起,我們說不定還可以再享受一次。”黛安當然也不是輕鬆獲勝的,她正赤果果的躺在坑上大口的喘著氣,身上全是細密的汗珠。不過她有心裡準備,早就從齊睿哪兒獲得了洪濤的引數,然後馬上得出一個正確結論。
“能讓你滿意我可太榮幸了,必須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但該中場休息還得有,你渴不渴?我去拿點飲料喝。”洪濤倒是不介意再享受一次,雖然體力上是有點虧欠,但努努力還是能湊合的。
“我不喝飲料,這時候應該喝酒,我去拿!”很明顯,黛安的恢復速度比洪濤快,氣還沒喘勻就從炕上彈了起來,直接從洪濤身上飛了過去,輕盈的落在地板上,聲音很小。
然後光著身子一溜煙跑了出去,很快就舉著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又跳了回來。這次她沒再上炕,而是坐在洪濤身邊,全然不顧身體會被洪濤看光,當然也不管洪濤怕不怕看。
“上帝給了你一副完美的身體,還給了你一張漂亮的臉。其實你一點都不應該抱怨,比起大多數女人你已經算很幸福的了。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有所得必有所失,你不能要求什麼都可心、滿意,那樣想本身就是錯的。”
洪濤自然是不怕看,當然也不能不看,越看就越覺得自己佔了便宜。穿著衣服的黛安就很誘人,脫了之後不僅沒減分,還加分了。這就說明她是真誘人,不需要衣服的修飾。
“我寧願用身體和相貌去換一個平平常常的家庭。”黛安絲毫沒因為剛和洪濤親熱過就放棄自己的想法,這一點也和絕大多數中國女人不同。她把性這個東西區分的更純粹,儘量不牽扯太多別的東西。
“缺什麼想什麼,這也是古人云過的……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合算古人早就把人都琢磨透了,該雲的也都雲過了,基本沒給我剩什麼發揮的空間。”
洪濤倒是不反感黛安的習慣,比她還果斷的女人自己也親密接觸過,甚至一邊激戰一邊在今後撫養問題上討價還價的都有。
但他對黛安的執著很是頭疼,不愉快的事兒能忘就忘了吧,就算忘不了也別天天拿出來琢磨一遍,這麼做只能是越來越想不通、越來越記仇,時間長了,人是會被仇恨把理智全吞噬掉的。
可惜黛安不是能一句兩句話就勸過來的人,她認準的事兒輕易不會改變,想要讓她忘記那些童年的傷痛,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給她更多關懷,這個艱苦卓絕的工作看來又落到自己身上了。
“那你缺什麼?又最想什麼?”一杯酒喝完,黛安伏在了洪濤肚子上,開始做下一次的準備工作,同時也沒忘了交流。
“我什麼都不缺,最想死,可我又怕疼……嘶……”洪濤說的是實話,可每次他說實話的時候都會遭到不同程度的打擊,這次也不例外,話一出口立刻就被黛安咬了一下,位置還特別敏感,確實疼。
“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看到我就想死,那我乾脆就成全了你!”光咬一口還不算完事兒,黛安覺得洪濤這句話有其它意思,準備再咬第二口。
“別別別!一點都沒討厭,你看我像討厭你的樣子嗎?”洪濤真不敢再胡說了,即便知道黛安不會傷害自己,但沒事就咬一口也受不了。更不爭氣的是捱了咬的地方是個賤骨頭,還搖頭晃腦的挺美。
“……我想知道你以後的計劃,你會告訴我嗎?就像你告訴江警官一樣。”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