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下班回到家看哭腫了雙眼的秦淮如心都碎了,他問道:“媳婦,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是不是棒梗又來找你要錢了,我找他去。” “柱子,不是棒梗,我今天買了一雙新鞋給何小送去,雨水對我冷嘲熱諷,還說何小不要吃我給的東西,她這是怕我下毒,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媳婦,雨水亂說的,她跟許大茂學壞了,我讓何小給你道歉。” 傻柱有些怕妹妹,也就敢欺負一下兒子,他來到何雨水家裡,正好妹妹不在家,何小在家寫作業,他說道:“何小,不要寫了,跟我回去給你媽道歉。” “她不是我媽,我沒錯。” “學會頂嘴了,我看你是皮癢了吧。” 何雨水剛好從後院趕了回來,她說道:“傻柱,誰皮癢了,你打一個試試。” 傻柱悻悻的說道:“雨水,我只是想讓何小回去給你嫂子道歉,她的眼都哭腫了。” “那是她活該,何小又沒錯憑什麼道歉,虐待何家的長子長孫,她還有理了,咱爸要是在家大耳光抽她。” “何雨水,把話說清楚,你嫂子什麼時候虐待何小了,就因為一雙新鞋買晚了。” “傻柱,賈家的三個孩子都有新鞋穿,為何就偏偏忘了何小,瞎話編的真好,說的比唱的都好聽。秦淮如花的是何家的錢,她能做的出就不要怕人別說,你握著拳頭幹什麼,想打我,別忘了自己姓什麼。” “雨水,秦淮如是你嫂子,不是階級敵人,怎麼能這麼說她。” “我可沒她這樣的嫂子,還有臉告狀。呸,你也滾,以後別來我家,再敢打何小,我讓許大茂收拾你。” “我還想收拾他呢,他把你教成什麼樣了。” 許大茂從外面回來正好聽到,他說道:“傻柱,你要收拾誰啊。” 傻柱沒有慫,不甘示弱的說道:“許大茂,我要收拾你,不服氣練練。” “給你臉了是吧,以前是看著雨水的面子讓著你,學會蹬鼻子上臉了。” 傻柱還在原地踏步甚至有些倒退,許大茂已經超過他好幾條街了,兩人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結果可想而知。 “許大茂,你真卑鄙,就會搞陰謀詭計。” 傻柱的話讓許大茂納悶了,自己沒使陰招,堂堂正正打贏的,他問道:“傻柱,你把話說清楚了,是你上趕著找我練的,打輸了說我搞陰謀詭計,到底誰卑鄙。” “許大茂,棒梗跟秦淮如要錢敢說不是你教唆的,何雨水的話敢說不是你教的,有本事衝我來,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你不是讓李主任把我下放到車間了,有能耐把我開除了。” “傻柱,我許大茂在你心中就那麼不堪。這麼多年哪裡對不起你了,做人要有良心。” “許大茂,我怎麼沒良心了。” “傻柱,你當年打傷我,我追究過你的責任嗎,看病沒問你要一分錢吧。雨水遇到壞人,我也沒有因為她是你妹妹就見死不救吧。秦淮如也是我成全你的。我對你掏心掏肺,你幹了什麼。去跟調查組告狀,和楊愛國同流合汙,想要把我置於死地,我辭職了,你滿意了吧。” “許大茂,我沒做過。” “狡辯是沒用的,我算看透了,你就是一頭喂不熟的白眼狼。我許大茂沒教唆過棒梗做任何事,更沒有指使李主任整你,信不信由你。我現在婚離了職也辭了你高興了。哪怕我不當領導了,這個院子也輪不到你稱王稱霸,再敢騷擾雨水,打斷你的腿。滾!” 許大茂爆發出來的氣勢讓傻柱不寒而慄,他灰溜溜的回家了,圍觀的鄰居也離開了,許家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 何雨水說道:“大茂哥,你剛才好嚇人啊!”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以前就是太仁慈,現在好了,無官一身輕。傻柱和你吵究竟是什麼事。” “他和秦淮如苛待何小,大茂哥,跟你說個事,我想收養何小。” “雨水,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何小,你以後要是對你姑姑不好喪良心。” “姑父,我以後會孝順姑姑的。” “行了,你去玩吧,一會兒吃飯了叫你。” “姑姑,姑父,我去寫作業了。” 何雨水說道:“傻柱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這麼聽話的孩子不知道珍惜 ,偏偏對外人的孩子那麼好。” “要不怎麼叫傻柱呢,遲早有後悔的時候。” “大茂哥,你這次回來還走不走。” “暫時不走了,你跟我來一下。” 許大茂和何雨水來到了後院,他叫上母親和秦京茹打算交代一些事情。 “媽,我辭職了,打算年後去下海南看看我爸,您要不要一起去。” 許母說道:“大茂,我沒出過遠門就不去了。” “您不去也行,我到了那裡,看看能不能走走關係,讓我爸早點回來,家裡您多照應著。” “行。” “雨水,京茹,我去海南看完爸之後打算去廣州那邊轉轉,家裡這麼多孩子以後上學娶妻生子都需要開銷,那邊發財的機會多。” 秦京茹說道:“大茂哥,廣州那邊人生地不熟的,你還不如在四九城發展。” “政治上的事情你不懂,我在四九城能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