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卻浮現出調笑的神色,道:“在下很好奇。姑娘是因為紅裳之名才服紅。還是因為喜服紅色而起此名呢?”
很輕浮的態度,紅裳的眉角忍不住一跳,隨即展顏微笑。道:“蘇公子,奴婢可不是自由身!”她地民籍在雲水莊,不是正籍,而是附庸,說白了,她生是雲水莊的人,死是雲水莊的鬼,雲水莊的主人要她跳河,她就不能上吊。
蘇佑笑得更加親切:“對姑娘而言,想要自由身並不難吧!而且,姑娘也不必如此戒備,在下的名聲雖不好,卻也從無強取豪奪之事!”說到最後,還頗為驕傲。
紅裳忍不住轉臉翻了個白眼,不想再與他說這些毫無意義的話了。
“紅裳之名乃恩主所賜,奴婢雖卑賤,卻也不敢有違!”說完便行。
蘇佑盯著她離開的背影,在她快要轉彎時,忽然低聲道:“爾凝……”
似乎是聲音太低了,紅裳根本沒有任何反應,步伐的速度沒有絲毫紊亂,淡定地走出蘇佑地視線。
蘇佑不由覺得失望,盯著好離開地方向看了良久,才轉身離開。他不知道,紅裳一踏進白初宜寢室,便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將屋侍奉的僕人嚇了一跳。
“不必了!你們都出去!”半躺在床上的白初宜出聲阻止僕人上前扶持地舉動,並將他們都支開,隨後,才皺眉道:“什麼事讓你驚成這樣?”
紅裳緩緩抬頭,看著白初宜,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他認出我了。”
“誰?”白初宜不解地反問,隨即反應過來,“蘇佑?”
“是……”紅裳再度低頭。
白初宜看了她一會兒,慢條斯理地道:“要不要先回去?”
紅裳猛地抬頭:“不!”
白初宜並不意外,輕點了一下頭,轉過頭收回目光,淡淡地道:“那麼就站起來!”
紅裳一怔,半晌之後,才慢慢地站起來,走到床邊,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