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應當記得才對。”他話剛出口,那小廝便臉色一白,道:“我只是家裡主子新近調遣過來陪這位公子的,哪裡知道什麼。”
盯了他半晌,張無忌也沒能察覺出此人露出什麼破綻來,再者宋青書就在一旁,他也不好怎麼樣逼著這小廝,因此只能略微點頭,伸手替宋青書將茶倒了一杯,道:“青書哥,過了近日,你便陪我到鳳陽去吧。”
“鳳陽?”宋青書眉頭一挑,略略想了片刻道:“到那個地方去做什麼?”
“有事。”張無忌答話,青書哥還活著他自然高興,可是如今這個連他都不記得的宋青書反而讓他無所適從。這才幾個時辰,就已經讓他在心裡反覆思量了許久。
倘若連之前的一切事情都不記得的青書哥,那還是青書哥嗎?
就好像是,端著青書哥的皮相或者的另一個人一般。
“那也好,我本也就是閒來無聊出來逛逛,去那鳳陽也不錯。”宋青書對張無忌夠唇一笑道:“只是我離家幾日,倘若在隨你走了的話,家裡人恐怕是要擔心的。”
他張口閉口家裡家裡的,說的張無忌心裡突突直跳,只覺得似乎青書哥不是他的也不是武當的,不知道要到哪裡去了一般,因此當下就拉下臉道:“青書哥!你是武當弟子,宋遠橋師伯才是你的父親,哪裡有別的什麼家。”
自光明頂之後已有數月,張無忌此時不比之前,氣勢自是十足,在教中也頗有些不怒自威的風範,他雖長的漂亮,教眾卻也沒人敢因此小瞧了去,足見其氣勢驚人。然而宋青書卻是毫不怕他,當下稍微點頭道:“這可是說笑了。便是按照無忌師弟你的說法,那我現在的家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