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石頭、布!誰輸了誰脫一件衣服。”問題少女董玉珠的建議,真讓荊天背後直冒冷汗:如果自己輸了,脫光了站到她面前,還能保住自己的童貞麼?“……好吧。”少年男孩的自尊心,讓他無法拒絕這種看似荒唐的遊戲,荊天反而挺了挺胸,意思是:我會怕你?還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荊天整理自己衣服的時候,這才發覺,今天上身只穿了一件阿迪達斯恤,下…身倒是長褲和褲…頭,起來,也就三件,只能輸三回!他的心臟,咚咚嘵狂跳著,想象著那一刻的激…情!“那就開始吧?”董玉珠仰起她白瓷一般的俏臉,上面分明有一絲暈,足以充分暴露出她心情的不平靜。“好啊。”荊天在這種時候,當然不能含糊,無可不不可地答應了一聲,眼睛卻在掃描著董玉珠身上的衣服:嗯?比我也不多什麼吧?哦,對了,多一件|乳…罩!哼哼,那樣的話,豈不是我就吃虧了?“不行!我還有問題。”荊天不肯吃虧,立刻反對。“黔…作為女生,跟你玩這種遊戲,你還覺得吃虧?什麼人哪你。”董玉珠當然也不是饒饒主兒,看到荊天反對的時候,她的芳心中閃過一絲驚訝,她想不到,荊天會是一個如此純潔的男孩?難蝶從來沒有跟女人……那樣?“不是吃虧不吃虧的問題,而是……”荊天的目光,在董玉珠曼妙的嬌軀上巡邏著,“還有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個人沒有衣服可脫的話,那……應該如何處理?這可要事先講好。”荊天邪惡地盯著眼前女孩脹鼓鼓顫微微的胸前,彷彿那裡的衣服已經不見。“沒有衣服?”董玉珠顯然對自己的剪刀石頭布的水平非常自信,可是,如果對方沒有衣服,那讓他脫什麼?她可愛地歪著腦袋想了想,美麗的眼睛裡露出邪惡的光,“那……就讓他表演最邪惡最噁心的動作,比如……呃……比如……”沒有什麼‘經驗’的董玉珠,顯然也不知道下面應該什麼,毛嘟嘟的眼睛閃了閃,沒了下文。“比如什麼?”荊天的心靈深處的邪惡程度,其實比面前的太妹絲毫也不差!他就是不出來,看面前這位敢於蔑視自己的女生,能提出什麼樣的規則來。“比如……讓對方摸一下那裡!”董玉珠顯然也不是願意服輸的脾氣,狠了狠心,咬牙道。“那裡?究竟是哪裡?”邪惡的荊天,此時終於露出大灰狼的尾巴,看著面前的白羊,就差流出口水以表明身份了。“那裡……就是……哼……”董玉珠本來想明具體部位的,可是看到荊天那玩味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盯來盯去,故意賭氣地一扭纖腰,擺出一個可愛的女生生氣時的模樣,嘟起嘴兒,嗔怪地橫了荊天一眼,“當然就是……摸……那裡了。”雖然她沒有具體明是摸哪裡,可是,她那雙大膽潑辣的目光,不僅掃了掃荊天的雙腿之間,而且還‘十分公平’地掃了掃自己的腿間,臉上竟然還泛起了一陣可愛的暈!“呃……好啊,不許耍賴!”荊天嘴角流著口水,那副豬哥相,如果被他自己親自看到的話,肯定會後悔八輩子。“哼,只要你不耍賴。”董玉珠故作鎮靜地捋了一下額前的頭髮,其實那裡根本沒有頭髮需要捋!只因為她的心臟跳動加快,需要借這個動作來平復一下她那無法控制的心跳。“開始吧?”荊天挺直了腰,用挑戰的目光,在董玉珠白瓷一樣的臉蛋上掃了掃。“來!”董玉珠怎甘示弱?她嬌嫩雪白的手,伸出來與荊天的大手放在一起,果然,大非常明顯不,單是面板的顏色,如果是在陽光下,閉著眼一摸,就知道哪一隻手是誰的。為什麼?荊天記得,在物理學上曾經學過,顏色深的物體,在單位時間裡似乎吸引太陽光能量多一些,呵呵。“不許反悔!”荊天用他黑黑的指,豎起來地彎曲著,那種挑釁神態,董玉珠怎麼受得了?她立刻將自己春蔥兒一般的玉指,與荊天的指勾住,兩人一起使力,勾在一起,同聲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然後同時放手,對望羞笑。其實,兩人都是一般的心情,董玉珠是故作豪放,兼有一種想要探究禁果滋味的心理,荊天呢?他也是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兩個涉世未深的少男少女遇到了一起,兩個懵懂無知的同班同學,就開始了一個‘危險’的遊戲。“剪刀石頭布!”“哎……你輸了,脫!快脫”……“剪刀石頭布!”“你輸了,脫!”……四個回合,荊天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真的會輸給董玉珠,反正,他身上可憐的三件衣服,全都離開了身體!仍然不肯認輸的荊天,只得用左手掩住自己昂然的羞…處,右手繼續與董玉珠繼續著這個令他血脈賁張的遊戲。此時的董玉珠,上身的恤也不見了,一抹絲質鏤空的白色胸…罩,半遮半露地掩住她胸前的傲人之物,玉…頸光滑如玉,腹平坦滑嫩,每一個動作都讓荊天無法集中精力,結果,這一輪,荊天又輸了……荊天慘兮兮地用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