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其小弟弟所下的精闢總結語。
在罌粟花的磨牙聲中,大家若有所思的笑著,紛紛提了酒水,氣氛到也融洽。
酒香佳釀,烤肉飄香,推杯換盞間,獅子道:“山兒,唱首歌吧。”
眾人複議,我起身從雜物車裡提出吉他,抱在懷裡,蹬了鞋子,仰望了眼閃亮的星子,隨手撥弄起來,任那旋律跳躍而出:
“嘿……,今天晚上星星很多,你是否也像我一樣的寂寞?緣分籠罩這片沙漠,分不清日出和日落。信封存在你的段落,陪我去看長安燈火。衣帶漸寬什麼時候,是我又消瘦?一壺酒不夠解憂愁,茫茫人海一葉孤舟,失去方向隨風飄流。再回首紅塵皆是夢,聚散皆是緣分註定不由我。
嘿……,今晚燭火依舊,明朝誰人白頭?緣來緣去幾分愁,上心頭。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也許我該仰望前方。嘿……,捲簾窗外月光,無法傳達思量,只能低頭思故鄉,故鄉在遠方。有著我和你的心願,不能忘……(《床前明月光》)”月光傾灑下,微風徐徐中,髮絲飛舞裡,我赤足打著拍子,抱著吉他,自彈自唱……
恍然間,彷彿又回到我的過去式裡,與江米一起把酒論狗熊!
江米會跟我講,她最近煞上了誰,利用職業之便,調到了資料,豔遇無限。又被哪幾個狗尾巴追著不放,想把她弄床上去!也TMD真敢想!
我會跟她講,我最近摸了幾個美男,畫了幾幅人體,其中有一個,還剛做了包皮手術!
女人在一起,總是八婆的,拼著酒力,扯著男色話題。
雖然,她是兵,我是匪,但,我想,世界上只有她是我一輩子的知己朋友。
人啊,往往都是在矛盾的怪異中尋求難能可貴的平衡。
一曲完畢,輕笑著搖頭,放下吉他,撲向已經烤好的山雞肉,用我最抗燙的牙齒對付它!
耳邊吉他的撥弄聲響起,罌粟花抱著吉他也試驗性的撥弄著,顯然對此物很感興趣。
我一屁股坐到他身旁,主動將演奏方式教給他,並調侃道:“罌粟花要是學會了吉他,半夜往寡婦門前一站,高歌一曲,說不定遭遇多少裸體襲擊呢。”
罌粟花挑眉看我,手指撫動,異常聰慧地撥弄著小調兒,揶揄道:“等我學會了,第一個跑你門口彈唱。”
我哼哼著:“要來最好是前半夜,後半夜可別來。”
罌粟花手下已經成了曲調兒,挑眉問:“怎麼說?”
我呵呵笑道:“倫家起床氣重,你後半夜來,美人沒有,臭鞋一定不少招呼。”
罌粟花哈哈大笑著,放蕩不羈的模樣,不知道會惹多少少女、少婦、少男、寡婦等,為其痴心傷神啊。
在我與罌粟花的調侃中,陣陣肉香傳來。
月桂用木棍挑著兔子肉,喚道:“山兒,過來。”
我聽話的移到月桂身旁,看著月桂伸出修長乾淨的手指,捏上兔子腰,撕下一條肉,放到口前吹了吹,然後送到我唇邊,用湖泊般溫柔的眼,凝望著我,柔柔笑道:“張嘴,讒貓兒。”
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而我,已經習慣了月桂的親暱,習慣了月桂的溫柔,習慣了月桂的服侍,習慣了月桂的寵溺……
自然而然地張開嘴,任月桂口口餵食而下。
就如同嗷嗷待哺的小鳥般,若月桂慢了半拍,還會自然地啊一聲,示意他快點。
月桂在月夜下,是最迷人的,那淡淡縈繞的溫柔,就彷彿吸收了月亮的光華,既盈盈含情,引人嚮往;又高貴獨特,讓人眷戀這份清冽下的唯一。
白蓮一邊用葡萄眼看著我,一邊用漂亮的手指將兔子骨頭掰得咯吧做響,讓我覺得骨頭直難受。
獅子這兩天非常低調,沒有時刻盯著我,不讓任何人靠近一分。
這,反倒讓我覺得不習慣。人啊,果真夠賤!
眼鏡蛇的眼,從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我,總用那雙泛青光的眸子緊緊凝視著我,害我感覺毛毛的,都不敢回頭看他。
被月桂餵飽後,睏意襲來,往月桂身上一靠,拉過他的腿,枕到頭下,就打算睡覺。
在月桂身邊,我總不自覺的變小,就彷彿真如月桂說的,給我一輩子的童年。
月桂嘴角沁著愛憐的笑意,將眼睛彎成了新月的弧度,閃閃亮亮的,甚是好看。抬起手,示意侍衛送來衣衫,輕輕蓋在我身上。
緩緩閉上眼睛時,耳邊竟響起了白蓮的聲音:“二哥,我也躺你腿上睡。”語畢,竟抬手掀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