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火的光,站起,看向小紅棗,命令道:“上馬去。”
我忙搖頭:“您可別逗了,就小紅棗那大腿,都沒我的粗呢,我可不去殘害現在的小紅棗幼苗,將來的寶馬良駒……”
聲音嘎然停止,原因無它,只因眼鏡蛇的背影在我面前蹲了下來,陰沉道:“上來。”
我想,這眼鏡蛇以前被將軍壓,現在又被我壓,怕是不妥,最好拒絕,免得他哪天尋思過味兒來,將我也咔嚓掉,就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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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間,眼鏡蛇不耐煩地喝道:“你給我上來!”
我這人,最怕就是領導命令,這不,下意識的趴了上去,被眼鏡蛇託著屁股背了起來,聽見眼鏡蛇難得的嘮叨:“你這個女人,還說會照顧好自己,腿都傷成那個樣子,竟然還跑了一夜的路!活該你痛死!”
我趴在眼鏡蛇的後背,咧嘴笑著打趣道:“傷了才好,不然,哪裡給我親近主子的機會啊?”
眼鏡蛇微頓,繼續道:“你……別叫我主子了,聽你叫,總覺得怪味甚重。”
我笑嘻嘻的回道:“那還是叫眼鏡蛇吧?我覺得我起的別號,特有象徵意義。”
眼鏡蛇沒有繼續糾正我,反道問:“你姓什麼?”
我驚訝:“你不知道啊?”
眼鏡蛇用鼻子哼了聲:“別跟我說你失憶了,那個故事版本,我不想聽。”
沒有想到,尖銳的眼鏡蛇到是不玩虛的。我到也爽快道:“好!倫家就正式告訴你,我姓江,單名一個山字,夠霸氣不?”
眼鏡蛇沒有搭我的話題,只是揹著我繼續前行著,口中吐出了三個字:“烙非籬”
我點頭讚美道:“不分離,也是一件美事。”
眼鏡蛇腳步頓一下,胸口起伏一下,牙齒磨了一下,道:“籬笆的籬!”
我呵呵笑著:“更好,更好,一個籬笆一面牆,沒有籬笆沒有牆,自由自在,多好。”轉而伸手扯了扯眼鏡蛇的長髮,逼問道:“說,我的名字夠不夠霸氣?”
眼鏡蛇彷彿無奈地點了點頭,道:“霸氣。”
我再次訝然:“你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眼鏡蛇腳步不停,卻異常清楚的告訴我:“為了我的發,必然要好說話。”
我因眼鏡蛇的話,笑得前仰後合,直拍著他的肩膀道:“丫,滿搞笑的。”
眼鏡蛇不語。
我望了眼一望無際的山脈,問:“我們要去哪裡?”
眼鏡蛇眺望向遠處的朦朧,堅韌道:“回‘烙國’。”
我問:“這麼著急做什麼?怕你的皇位跑了?”
眼鏡蛇回道:“燕將軍還有個弟弟,若他不在,兵權必然要落入那人手中,到時,我仍要受制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