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可以憑著感覺雕刻出來。
獅子用有力的臂膀環繞著我,柔聲問:“做什麼?”
我仍舊閉著眼睛,彎唇笑道:“把你的樣子記下來。”
獅子抓住我的小手:“不用記,這張臉,你天天醒來,便能看到。”
我張開眼睛,依偎在獅子的胸膛,若有若無道:“獅子,這樣的幸福,我從來每有得到過,即使感受到你的體溫,聽到你有力的心跳,卻仍舊感覺是如此的不真實,就如同一場鏡
花水月下的靡麗春夢。”
獅子剛毅的臉,漸漸染上溫暖的春意,親暱地捏了捏我的小鼻子,問:“山兒怕夢醒嗎?”
我輕嘆一聲,幽幽道:“喜歡做夢的女人,總會為自己編織一個又一個絢麗的美夢,而我,是個不會做夢的女人。夢醒了,再入戲,怕是很難。”抬起頭,望向獅子,認真道:“
所以,獅子,將這個夢呵護得長些,長到我無力逃走,無力離開。”
獅子微眯了下眼睛,卻無波無瀾的問道:“難道山兒還會離開我嗎?”
我低低的笑道:“除了影子,沒有誰不會離開誰……嗚……”
獅子瞬間掠住我的菱唇,以粗暴的方式,狠狠地索吻著我的柔軟,大手亦探入我的裙底,劃入私|處,蹂躪著……
我亦使壞地將小手覆上獅子的巨大,不停地以指端刺激著他的敏感鈴口。
這時,馬車停下,罌粟花的府邸到了,侍衛不知情節嚴重的回稟著。
獅子低咒一聲,將我抱下馬車,掃了那侍衛首領一眼,嚇得人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我跳下獅子的懷抱,獅子牽起我的小手,受著人們的朝拜,一步步走向罌粟花的屋子,看見那躺在床上,仍舊笑嘻嘻的痞樣男人。
蠟燭搖曳,罌粟花的臉色卻異常蒼白,在與獅子喧譁過後,打趣道:“就知道山兒掛記著我。”
走過去,坐到他身邊,看著他蒼白的唇色,關心的問:“傷到哪裡了?”
罌粟花搖頭笑到:“小傷,無礙。”
我卻伸手去拉被子,固執道:“讓我看看,不然不放心。”
罌粟花略顯尷尬,拉著被子不放。
我揶揄道:“裸男我看多了,即使你們穿衣服,在我眼裡也是赤裸裸地。”
罌粟花卻道:“傷了腰部。”
我皺眉:“包紮好了嗎?怎麼臉色這麼蒼白?怕是沒有處理好。”手下一用力,即將被子扯下,卻瞬間傻了眼,忘了呼吸……
獅子動作到快,一把將被子重新蓋上,染了怒氣的聲音,第一次斥責我,道:“甚是魯莽!”
我扁扁唇,表示自己的委屈,眼睛卻瓦亮地瞄向了罌粟花的被子,似要望穿那錦繡的圖案,再次窺見被子下的無限風景,就連出口的聲音,皆是壓抑不住的興奮:“誰想到他下面
什麼也沒穿啊?”
罌粟花撇我一眼,唇角含了一抹揶揄的苦笑,彷彿在說:若早知道我什麼都沒穿,你鐵定翻得更熱情。
我眼望著……罌粟花的……被子,努力掙開獅子的懷抱,再次飛快地靠了過去,一屁股坐在了床邊,非常認真道:“罌粟花,你大腿真漂亮。”
“噗嗤……嗯……”罌粟花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了,卻亦換來了傷口的痛楚。
獅子再次將我撈入自己懷裡,霸道道:“與朕回宮!”
我知道獅子嫉妒了,忙抬頭,安撫道:“他的雞雞不如你的大。”
獅子一愣,罌粟花一僵,我藉著機會又躥回床上,想要親近受傷的罌粟花。
獅子一步步逼近,臉上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色彩,彷彿是要笑,卻又被怒火壓抑成扭曲狀,痛苦異常。
床上的罌粟花,蒼白的臉色轉為青磚,牙齒磨得咯咯作響,一雙眼睛到是炯炯有神的瞪著我。
最終,我還是沒有逃脫獅子的魔掌,將我抱入懷裡,打包帶走了。
剛上馬車,我卻因尿急不得不重返罌粟花的府邸。
大概沒有人想到,我會去而復返,到讓我聽到了下人們的竊竊私語。
“主子怎麼受傷了?”
“我也不知道啊,跟主子去狩獵時,主子還沒有受傷。回來後,去了皇宮,回來就這樣了。主子可吩咐了,此事不得外傳。”
“這事兒,確實不能亂說。”
“你不問,我能說嗎?”
三十七。血棄誓言
最近幾天,獅子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