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鮮活的人肉!哈哈哈哈哈……既然‘赫國’聖上無法做出決定,就由我主行事好了!”轉身間,向我獰笑而來。
兩皇三王驚恐地齊喝道:“住手!”
禽獸轉過頭,問:“怎麼,想好了?”
獅子的手指緊緊扣在長刀柄上,仿若要扣出一個窟窿般,聲音更是低沉得沒有一絲溫度:“換一樣,朕……全部應你。”
禽獸哈哈大笑著,刀子一橫:“好!那就換一樣!今天,我們玩個替換遊戲。女人、兒子,你自己選一樣,拿人替換。剩下的那個,任由我吞食!換來的那個,任由我操!如何?我很公平的。我數到三,若你不換,我就刮一刀,先吃口血肉,果果腹飢。”
獅子的眼,若黑夜下的深潭,每有一絲波動,卻有著讓人不敢逼視的恐怖深淵。
眼鏡蛇的眼則變得愈發凜冽,若兩柄利劍般,無法靠近。
月桂的眼中滿滿攀爬上紅色的詭異痕跡,輕笑著,輕笑著。若搖曳的食人花蕊,與風中綻放出死亡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慄。貌似一直溫潤的笑意,卻彷彿變了另一個人般,陌生得連我都不認識。
罌粟花褐色的眼越發淺淡,彷彿容不得世界,卻又無所不入目。
白蓮的眼鍍上一層迷樣的霧氣,讓我窺視不到那迷霧下的一點訊息,整個人,若無知覺般,悄然而立。
禽獸頭頭非常樂見此種異像,張開乾涸了血痕的唇,亢奮地數著:“一……二……三……”
“我換!”
“我換!”
“我換!”
()
“我換!”
“我換!”
異世之花,齊開五朵,相繼著死亡氣息。
我的心臟激烈地拉扯著血管,彷彿要斷掉般躁動。我試圖掙扎,試圖搖擺,試圖呼喊,想讓他們知道,這不過是個騙局;想讓他們瞭解,無需選擇,不要多一個送死,只需要快刀殺來,無謂死活!卻……擺脫不開這點|穴下的捆綁!
身體如墜冰窟,心卻急速跳動,那種極冷極熱的極端,讓我在這無法掙脫的無助感中,第一次,產生了自殘的衝動!
看似平等的兌換守則,到底需要用誰的性命譜寫落幕的篇章?
我,寧願是……自己。
白蓮直直望著我,欲上前一步,卻被罌粟花伸手壓回,自己上前一步,對我勾唇笑道:“小娘子,為夫來換你。”
儘管……知道這個是陰謀,卻……仍舊無法不被感動,眼眶……溼潤了……
白蓮卻扯回罌粟花,自己向前一步,以從未有過的絕然笑道:“山兒說過愛我,這便是我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容不得他人替換。”
眼睛模糊了,卻在心裡狠狠暗罵這個傻瓜!
月桂撫下了額上碎髮,眼角含了一絲紅豔,展開笑顏:“呵……我答應過山兒,要守著她長大,怎能食言?”
眼鏡蛇竟上仰起紅唇,一笑天下醉:“孤的女人,孤會自己庇護!”
獅子似笑非笑地面對黃連太子,洞悉一切道:“父皇與你一起受刑,你可願意?”
黃連太子於瑟瑟發抖的靈魂交戰間抬起愈發慘白的臉,笑容越發刺眼,聲音卻若有若無道:“父皇,您可真疼兒臣啊。”
獅子食指扣擊一下長刀手柄,似嘆息似無奈道:“幀兒,背叛父皇,真的很有趣兒嗎?”
黃連太子身體一僵,毫無掩飾地抽出身後的刀,對準我的喉嚨,眼角染上癲狂,瘋了般大喝道:“怎麼知道是我?!!!怎麼知道是我?!!!”
一百四十五血親之說
獅子黑金色的眼眸劃過一絲痛楚,快得讓人以為是自己眼花。他緩緩張開薄唇,沉聲道:“山兒雖然沒有內力,卻是個有耐性的獵手,她不會輕易冒險,更不會因輕敵而被捕,但死在她手上的高手卻是不計其數,若非,你叛變,她……怎麼可能無傷被捕?”
若非身體被控,我真想用讚美裸男美體的口哨打個響亮的聲音,高度讚揚一下獅子的推理能力!
黃連太子若遊走在刀口邊緣的人,瘋癲痴狂的為笑而笑著,手下的刀子,一個身心不穩而刺破我的頸項,滑出串串血花兒墜入衣領裡。他卻分外親近的笑道:“山兒哦,你流血了,痛不痛啊?有人要心疼嘍。
他們這群冷血無情的傢伙,竟然肯為你被辱!
你說,我是應該憤恨還是高興?
憤恨他們棄我於不顧?還是高興你在我手,我可以用盡辦法折磨你,讓他們心疼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