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十天時間,一兩個時辰如何能到達?曹家以織造府作為康熙皇帝的行宮,皇帝在南京期間是住在織造府裡的,也不可能連夜又回到北京皇宮。

其二,《紅樓夢》書中用於接待元妃省親的大觀園,“芳園築向帝城西”,可見位置在城市的西邊。南京為六朝古都,可以稱為“帝城”,但曹家的織造府及其附屬的西花園,位置無論如何也談不到在這個帝城的西面!書中大觀園的形勢是“芳園築何處,仙境別紅塵”,既離開紅塵滾滾的城市,又與城市相距不遠,就在“帝城”西邊不遠的一個類似世外桃源的地方。曹家的織造府在南京城中,所在位置並非“別紅塵”的“仙境”。書中大觀園“銜山抱水建來精”,“山水橫拖千里外”,園子周邊銜山抱水,形勢壯闊,這與江寧織造府的形勢更是相去甚遠,在織造府中,無論如何也看不到橫拖千里的“山水”,更看不到高起五雲的“樓臺”!

其三,《紅樓夢》書中王熙鳳與趙嬤嬤對話說,甄家接駕四次是“當年太祖皇帝仿舜巡”時候的事,接待的是“太祖”,並非元妃;接駕的是甄家,並非賈家,這四次接駕與元妃省親根本不是同一時期的事情。王熙鳳當時尚未出生,只是聽說過,並未親見,所以感嘆自己生晚了。但距離元妃省親的時間似乎也就是五六十年,不會太久遠,因為趙嬤嬤當時“剛記事”、也就是十幾歲吧,曾親自見識過;現在她“七老八十”了,距當時應該有五六十年了,所以只能憑回憶發一大通“罪過可惜”的感慨。康熙皇帝四次南巡駐蹕江寧織造府,是前後相繼的事情,中間沒有幾十年的間隔,如果《紅樓夢》是借元妃省親寫曹家接駕,時間上根本就不對。假如“元妃省親”是隱寫康熙南巡,那麼,就是從康熙第三次南巡的康熙三十八(1699)年上推五六十年,也反推到了1639—1649年之間,這是明清交替時代的事情。這個時候,根本沒有什麼清朝的“太祖皇帝”南巡之事,曹寅的父親曹璽還在東北和西北領兵打仗,根本沒有到江寧織造任上。

其四,有一個很奇怪、也很重要的情節,紅學家們很少注意到,就是《紅樓夢》作者把“太祖皇帝”巡遊比作“舜巡”。這可是大有奧妙的說法!古代舜帝巡視三山五嶽,死在了巡遊途中,他的湘江邊上的兩個妃子娥皇女英,哭舜帝的斑斑淚水,染紅了湘竹,此竹便由此稱為“斑竹”,毛澤東先生詩中曾有過“斑竹一枝千滴淚”的說法可證。如果《紅樓夢》作者敢把康熙南巡比作“舜巡”,那簡直是詛咒皇帝在巡遊中死去,這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曹雪芹因為家庭敗落,可能對查抄他家的雍正皇帝心存不滿,但康熙皇帝對曹家可是恩重如山啊,曹家的富貴榮華可以說都是康熙皇帝給的!曹雪芹怎麼能盼望他死在南巡途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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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歷史事件(2)

其五,與上一個問題直接相關的,就是林黛玉與她居住的瀟湘館的稱謂問題。林黛玉是個尚未破瓜的妙齡少女,為什麼要取“瀟湘妃子”的別號?須知“瀟湘妃子”就是舜帝的妃子娥皇、女英,就是哭紅了斑竹的妃子,瀟湘館的景物特點是“窗前也有千竿竹”,竹影在窗紗上搖曳是引發林黛玉傷感的最通常觸媒,與“舜巡”、“瀟湘妃子”、“愛哭”聯絡起來思考,其奧妙難道不發人深省麼?

透過以上分析不難看出,《紅樓夢》中所寫的“元妃省親”,根本不可能是隱寫曹家在江寧織造任上接駕四次的事情,也不可能由“元妃省親”情節來證明《紅樓夢》是以曹家舊事為原型創作的,當然更不可能證實曹雪芹的作者身份,胡適紅學根本就是建在沙堆上的一座大廈。

胡適先生所附會的《紅樓夢》元妃省親情節是隱寫康熙南巡、曹家接駕的傳統說法,應該說不攻自破了。《紅樓夢》所描寫的“元妃省親”一事,與曹雪芹和他的爺爺曹寅沒有什麼關係,換句話說,《紅樓夢》根本就不是以曹寅家事為原型創作的。紅學界那些關於曹家與雍正朝宮廷鬥爭關係的附會,那些關於曹家與“阿其那”、“塞思黑”關係的猜測,都與小說《紅樓夢》毫無關係。那麼,《紅樓夢》作者精心描寫的元妃省親,其生活原型究竟是誰、是什麼時期的事情呢?

根據筆者考證,《紅樓夢》中的元妃省親情節,確實是隱寫的康熙皇帝南巡,但南巡的地點不在南京,而是在杭州;南巡的接駕人也不是曹寅,而是高士奇;進一步說,能夠在《紅樓夢》中記載元妃省親這件事情的人當然也不是曹雪芹,而是高士奇的同鄉好友洪昇。

現在紅學界有些學者,幾乎是在有意誤導讀者,他們幾乎把康熙南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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