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就是有錢人,連住的地方都這麼好,而且還位居市中心,看著一棟棟的樓,張逸飛心裡暗暗盤算這得要多少錢。怪不得現在的房地產這麼賺錢,這麼大一塊的地方,樓房一層接一層,能不賺錢嗎?
就是不知道軒逸集團玩不玩房地產?張逸飛心中暗暗想道。
正當張逸飛想上進去的時候,一道洪亮的聲音從保安室傳來:“站住!”
張逸飛向保安室看了看,那人接著說道:“別看了,就是在說你,過來下。”
很是疑惑的走了過去,自己沒做錯什麼事情啊?
“你很面生,來這裡做什麼?”
“我住這裡。”
“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我今天剛過來住。”
“你騙三歲小孩啊。”保安瞪了一眼張逸飛,顯然不相信張逸飛說的話。
“身份證!”
“操,你查戶口啊。”張逸飛終於忍不住暴了一句粗話。
“少廢話,吊兒郎當,流裡流氣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流氓,就是地痞。”保安用了句很是趕時髦的話說道。
張逸飛此刻欲哭無淚,這幾天自己究竟得罪誰了?現在張逸飛感覺自己現在挺適合給倒黴這個詞語做代言人。
“難道我就不像**嗎?”張逸飛狠狠的問道。
保安仔細打量了一眼落魄美:“你沒有**猥瑣,沒有**下流,充其量也就是流氓,地痞恐怕都沾不上邊。”
張逸飛終於體會到了華仔的那首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前天剛被邵凝蝶說過自己沒有做**的潛質,今天又被一保安說沒做**的潛質,難道自己充其量只能夠在流氓這條線上徘徊?
“少廢話,拿出身份證。”
張逸飛很是無奈的拿出了自己的良民證。
保安接過來一看,愣住了,媽的,竟然還有人叫張逸飛?
“你姓張?”
“廢話,身份證上面不是寫著得嗎?”
“現在時代發展的太快,有時候身份證是假的,人是真的,有時候人是假的,身份證是真的,我又不是警察怎麼知道你究竟是真還是假?”
張逸飛一臉瞬間一臉的黑線,順口溜?
“我真的是張逸飛。”
“我知道,不用看身份證也能夠猜到。”
“為什麼?”
“都飛翔成這樣了,還在飛,你不叫張逸飛,難道我叫張逸飛?”
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我到底哪裡得罪您老人家了,要這樣折磨我。
索性張逸飛閉口不言。
今天出門忘記看日曆了,才遭受這樣的痛苦。
“你住在那一棟樓?”
一句話把張逸飛給問愣住了,他只知道住在邵凝蝶霞光區世橋國貿公寓,具體幾號樓,幾單元他還真沒注意看。
看來上門女婿不是這麼好當的。
“不清楚!”張逸飛很是無辜的搖了搖頭。
“就知道你是想混進去,誰不知道,這棟公寓裡面住的美女最多,多少男人做夢都想混進去。”
美女,又是美女,難道現在男人的腦子裡面就這一個詞語嗎?難道就不能夠換點別的。
“我老婆住在這裡面。”張逸飛實在是忍無可忍,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傢伙。
拿出手機,上下翻找,終於讓他找到了邵凝蝶的手機號碼,張逸飛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找邵凝蝶這個女人幫忙。
“老婆,你怎麼還沒回來,老子被狗擋在了門外。”張逸飛語氣很是不善,根本沒有任何的顧忌說道。
周圍幾個保安用凌厲的眼神看著張逸飛,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那麼張逸飛早就死的不能夠再死了。
如果不是公司有明文規定,他們幾個人早就上去把眼前這個不識好歹的傢伙給扔出去了。
邵凝蝶聽到張逸飛得話後,明顯的一愣:“老婆?”這個詞語還是第一次被異性這麼稱呼。
“路上,我馬上就到。”邵凝蝶很是疑惑,狗?她記得小區裡面沒有狗啊?
邵凝蝶的話很短,但是在張逸飛得耳中卻很受用。
張逸飛結束通話電話,將手機放在兜裡不屑的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保安:“等著,我老婆過來,讓你們看看我是不是住在這個小區,讓你們看看,身份證能不能證明我就是張逸飛。”
“還美女,難道還有人比我老婆美嗎?”
“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