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隱藏了起來。
“砰!”
“砰!”
槍聲再次響起,兩聲槍響幾乎重疊在了一起,讓人無法分辨到底開了幾槍。
槍響過後,中年人的身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鮮血瞬間從他的兩條腿上湧出,染紅了略有些泛白的地面,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臉部肌肉完全扭曲在了一起,眸子裡閃爍著恐懼。
那種恐懼,深入骨髓!
對方竟然能夠隔著一顆大樹打到自己,這需要是什麼樣的槍法,這需要什麼變態的射擊能力。
“砰!”
“砰!”
又是數聲的槍響,而且還是重疊到了一起。
剛剛和中年男人一起的忍者,瞬間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另一槍,直接打在了中年人的左手之上,可以說是,男人有五肢,但是他已經被張逸飛廢掉了四肢。
對方連中四槍徹底失去了戰鬥能力,癱軟在了地面上。
“還想和我打碼?”張逸飛從樹上一躍到了中年人的面前。
“你是鴻鳴刀主!”中年男人一臉驚恐的看著張逸飛。
“不錯,你應該就是這次的主腦吧?”張逸飛扛著槍,一臉笑意的向著對方走了過來。
“不錯,就是我川田二郎。”川田二郎沒有任何的隱瞞,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無論在怎麼隱藏都是多餘的,對方既然不殺自己,那麼就已經代表著對方猜出了自己的身份,隱瞞已經沒有任何的用處。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張逸飛的臉上仍然掛著淡淡的笑容,但是這樣的笑容落在川田二郎的眼中,如同死神的微笑一般。
恐懼在他的心中蔓延開來。
“你們還有多少人隱藏在華夏?”
“你感覺這個我會說出來嗎?”川田二郎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臉上路出了猙獰的笑容。
“我相信你會說出來的。”張逸飛從始至終臉上都掛著淡淡的笑容。
“你做夢!”
“既然我不殺你,我就有把握從你的口中得到我想要的訊息,我張逸飛說話算話,從來就沒有食言過。”
“你到底要對我做什麼?”川田二郎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心中生出一個不好的預感。
“你說,如果我把你的褲子脫掉,彈你二哥,是不是能夠把他彈爆炸呢?”張逸飛的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你是惡魔,你是惡魔!”川田二郎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驚恐的吼叫了起來。
“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不,不要啊!”川田二郎驚恐的吼叫著,他知道如果張逸飛這麼做了,那麼將會活生生的折磨死自己。
“怎麼你願意說了?”
“你不是人,是畜生!”川田二郎一臉猙獰的說道。
“對付人,我自然會用對付人的辦法,可是對付你們這些畜生,那就什麼都可以用。”張逸飛的臉色瞬間變得陰冷了下來。
“在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川田二郎的眼珠子轉了轉說道。
“你現在沒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你只要無條件的告訴我。”張逸飛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左右都是死,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我看你能夠堅持多久。”
“會有人替我報仇的。”川田二郎的臉上露出了瘋狂的笑容。
張逸飛見狀,暗道不好,還沒有等張逸飛做出任何的反應,川田二郎的臉色已經變成了黑色。
“好毒的藥,竟然藏在了嘴中,是我張逸飛小看了你們。”
第四百三十四章 湮滅的歷史
整個鴛鴦別院內,被一股蒼涼而又悲傷的氣息所包裹著。
江哲慢慢的閉上眼睛說道:“人在厲害,始終是一個人,他不可能沒有感情,對於我們而言,這些兄弟姐妹就是我們生命中最重要,也是他人無法替代,也就是這一次,讓我們兄弟完全的折殺九成,只有一成的兄弟逃了出來。”
“逸飛雖然被流星給扛著出來了,但是從那之後,逸飛也就換上了一種病,一種無藥可救的病。”江哲說道這裡終於忍不住跪在地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這些事情被他整整的壓抑了五六年,五六年沒有像任何人說過,如今說起來,竟然不受控制了起來。
“我多麼的希望得戰後心裡綜合症的人是我,是我,為什麼是他,這麼多活下來的兄弟為什麼是他患上來這該死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