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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中,其中一人穿著警服,身材結實,面板黝黑,手上有著厚厚的老繭——那是常年練槍留下來的。
另外一人,穿著得體的西裝,表情嚴肅,眼神犀利,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看到兩人進入房間,三名正在檢查筆錄的刑警,紛紛起身,敬禮,道:“局長,隊長!”
“你們的審訊工作進展怎麼樣了?”
“報告局長,犯人對於犯罪行為供認不諱。”三名刑警中,負責的那名刑警說道。
供認不諱?
聽到這四個字之後,無論是局長還是隊長,兩人的表情豐富到了極點。
此刻兩人來見張逸飛都是懷著複雜的心情,這位可是趙老爺子的孫子,而且還是最疼愛的孫子,最為重要的是他是趙齊兩家的結晶,沒有人願意去得罪他,可是偏偏兩人……
他們覺得以張逸飛的身份想讓一個人死,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可是事實卻告訴他們張逸飛確實親自動手殺了人,而且不止一個,殺人手法足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
在他們看來,他們所認識的人裡,刑警也好,特警也罷,甚至所謂的特種兵,論殺人手法,比起張逸飛,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他們實在不敢想象他是怎麼才能夠煉成這樣的殺人手法!
“唉。”
兩人在心中深深的惋惜。
儘管張逸飛殺了人,但是他很清楚,那些人都是披著人皮的狼,死有餘辜。
可是,法律從來沒有死有餘辜這四個字,只有殺人償命!
“你們都出去吧,我們和張少聊聊!”
“局長,隊長,犯人身份特殊,你們不能單獨留下!”身後的特警也開口了,說話的同時,看了張逸飛一眼,目光中流露著無法掩飾的畏懼。
“沒關係,我們只是跟他單獨聊幾句,如果你們想留下來,就留下來吧。”
聽到胡局長的話後,這些特警思量了一下,最終還是退了出去。
胡局長坐在椅子上,點燃一支香菸,吸菸的同時,眯著眼睛打量著張逸飛。
房間裡,一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安靜到可以聽到吐煙的聲音。
“張少你這是何苦呢?”
張逸飛淡淡一笑:“你們不用多說什麼,我想請你們幫我把蕭楚生叫過來好嗎?”
“張少,你……”
“我知道我做了什麼,我也知道我將要面臨什麼,但是我現在想見蕭楚生,想必,他現在也非常的想見我!”張逸飛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厚了起來,但是在這濃厚的笑容之下,卻隱藏著無窮的殺機。
“好吧!”
“這件事情我不怪你們,你們不用自責,我知道你們也是身不由己,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會讓你們難做的!”
“張少……”兩人剛走到門口,回頭看著張逸飛。
“不用說了,我知道!”張逸飛對著兩人擺擺手道。
他能夠理解兩人的心思,可是兩人的身份無法和蕭楚生想比,他們鬥不過蕭家,也鬥不過趙家,如果當初不按照蕭楚生所說的做,他們將會立刻面臨烏沙不保。
兩人走後,房間中變的安靜的可怕,不知道過了多久,蕭楚生一臉得意的出現在了張逸飛面前。
“張大少爺,恐怕你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今天吧?”蕭楚生看著張逸飛一臉猙獰的說道。
沒有回答,張逸飛只是安靜的看著蕭楚生!
“嘿!你以為你一臉平靜就可以掩飾你內心的恐懼了?或者說,你認為你會沒有事情,我告訴你不可能的,現在外界已經起了很大的輿論!”蕭楚生看到張逸飛一臉的平靜,心中很是不爽:“我告訴你,你爺爺和你外公為了避嫌,沒有參與這件事情,沒有他們兩個人的運作,你感覺你還能活嗎?”
“你很開心對嗎?”張逸飛笑眯眯的看著蕭楚生道。
“沒錯!能看到你如同一條死狗一般的模樣,我確實很開心!”蕭楚生的表情忽然間變得陰沉了起來,他像是一條毒蛇一般,死死地盯著張逸飛,一字一句道:“我告訴你,在你給我兩巴掌的時候,我就在心裡告訴自己,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得到懲罰!”
“而,現在就是你的末曰!”蕭楚生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末曰,你懂麼??”
房間裡,充斥著蕭楚生喪心病狂的笑聲,那笑聲本能地讓兩名特警不舒服,笑聲中給人一種陰森的味道。
“真後悔當初剷除李家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