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罪的。
貝柯漠伸手再好,好虎也抵不過一群惡狼。
“感覺上也不太像,宗教的話,應該還會有別的東西才對。”
周雯思考了一下,認真的點頭:“是,如果是宗教,不會給父母再送回去。”
宗教認為,祭祀的東西,都是非常神聖的。是屬於神明的東西,別人都不能動。就算是能動,也一定是信徒才行,不可能是祭品的父母。
陸小雨吃了口東西,壓了壓驚:“總感覺,我們接觸的案子很可怕。”
周雯翻了個白眼,受不了的奪過來,陸小雨手裡的巧克力。
“你能不能不要,在討論案情的時候,吃個沒完啊!”
陸小雨嚇了一跳,連忙點頭:“當然可以,我就事比較緊張,靠這個分散注意力。再說了,中午什麼都沒吃,我也覺得餓了。”
貝柯漠淡淡的看了一眼周雯:“是你的脾氣,太急躁了。”
周雯頹然的坐下來:“我真的是覺得,這個犯案的人太過殘忍了。”
孫策搖了搖頭:“還是太年輕了,當你真的見慣了生生死死就明白了。”
明白了,人從來都是非常殘忍的動物,一直未曾改變。再無害的人,也會有猙獰的時候,而且,那些溫和的人,猙獰起來,比本來殘忍的人,還要殘忍很多。孫策接觸過的兒童被害案件,也不是一起兩起了,惻隱之心人皆有之,他當然也會覺得,孩子死去很可惜。
但是事實就是,如果只覺得可惜,不冷靜客觀的思考,就沒有辦法找到真相。
雖然說孫策的直覺和才能,比不上週雯,但是他確實在這方面很穩重。貝柯漠看著那三個孩子的照片,以及屍檢結果,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只是這個猜測,還需要證實。
孫策看著大家,情緒都非常低落,拍了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
“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餓著肚子怎麼思考問題啊?”
貝柯漠為了安撫周雯,也點頭同意了。站起來剛要走,就聽到電話響起,低頭一看,果然有又是自己的男友保姆。
唐宇堂忍俊不禁:“快接吧,不然的話,他又要想東想西的了。”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能夠確保,就算是你想案子的時候,我們也能找到人。”
一邊向外面走去,貝柯漠一邊接電話。
出來的時候,發現喬梵音已經等在外面了:“你既然都來了,何必要打電話啊?你也不嫌麻煩。找我什麼事情?”
喬梵音委屈的看著她:“我想你了,就來看你啊,你這幾天都沒理我。”
掃視了眾人一眼,喬梵音提議:“還沒吃午飯吧,我請客大家一起吃飯吧。”
這個提議,貝柯漠倒沒有打算反對。
周雯的注意力,也從案子上,稍微有了一些轉移,轉移到了貝柯漠和喬梵音的身上。看著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覺得非常有意思。
幾個人找了個餐廳坐下,點了一些東西吃。
因為突然而來的是三個案子,他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喬梵音給貝柯漠切好牛排:“寶貝,你的臉色怎麼越來越差了?”
陸小雨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我覺得有點受不了,換個桌子吧。對面的感覺,也未免太像偶像劇了,看著好膩歪啊。“
周雯嘖了一下,陸小雨立刻閉嘴了。
看起來這些人之中,陸小雨是完全處於,食物鏈最底層的人。
貝柯漠吃了一口,喂到嘴邊的東西:“你能不能不要每天一個電話啊?”
“我擔心你啊,不每天給你打電話,我就覺得不安。我剛才在門口,聽到有人說,你們又遇到了新的案子?是不是覺得很苦惱啊?”
看貝柯漠的樣子,喬梵音也能猜到個大概。
貝柯漠沒有理會他,在餐廳裡四處的看著,反正想吃什麼都有人送到嘴邊。
旁邊的一桌,是一對夫妻,女人的肚子已經小有規模了。
男人看著女人的眼神,非常的溫柔。女人不時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眼神中滿滿的慈愛。這算是貝柯漠,這段時間以來,見到的唯一沒有哭的母親。
貝柯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如果是一個懷孕的女人,會對孩子有很大期待吧。
都說沒有當過母親的女人,人生是不完整的,足矣見得母親這個角色的重要。
喬梵音餵給貝柯漠吃的,看到貝柯漠摸著肚子。
“不舒服嗎?是吃得太油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