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會長久,在一起又有什麼意義?
二十歲的思想,和十七歲的思想,總是有區別的。看著每次端著飯菜進來的閻羅,貝柯漠只是覺得,一種不知道為什麼的厭惡感覺,僅此而已。
閻羅無奈的看著她,眼神裡帶著濃濃的寵溺。
“要是覺得不高興,我帶你出去曬曬太陽吧?”
“我知道這樣關著你,你肯定會不高興的,十八個人殺完了,我們就離開。”
貝柯漠很認真的看著她:“閻羅,我想你需要知道,我是一個有男朋友的人。我倒不覺得,自己是什麼,會打著責任旗號的偽君子,我之所以這麼說,只是因為我喜歡小音。不管發生了什麼,我的生命裡已經有了一個,叫做喬梵音的人,我就絕對不可能,和你有什麼,所以我是絕對不會和你走的。如果你不介意,帶走一個死人,那你就隨便吧。”
聽到貝柯漠說,喜歡的人是喬梵音,閻羅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你喜歡的是我,三年前是這樣,現在也只是這樣。”
閻羅不能接受,貝柯漠的喜歡別人的事實,這三年雖然他不在這裡,卻一直當貝柯漠是自己的媳婦。誰會願意聽,自己的媳婦說喜歡另外的人呢?
看著貝柯漠堅定的眼睛,閻羅覺得,自己的心要氣炸了。
“既然你不願意,作為我的妻子,那麼你就永遠留在我身邊吧,我不會讓你死!”
閻羅氣沖沖的離開房間,一個小時之後,帶著一箇中年女人進來了。
中年女人被五花大綁,還昏迷著,被閻羅隨意的丟在地上。
閻羅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貝柯漠:“小漠,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的能夠,讓你有興趣的東西。這次的血池地獄,你跟我一起見證吧。”
貝柯漠皺了皺眉,這個閻羅已經不是三年前,她認知當中的那個人了。
現在的閻羅,是一個不折不扣,徹頭徹尾的瘋子。
閻羅離開了一個小時,應該是在準備什麼東西,這段時間裡,那個女人醒了過來。
“這是什麼地方?你是誰?抓我過來做什麼!”
貝柯漠淡淡的看著她:“你認為,一個不能動的人,是怎麼抓你過來的?我也是受害者好吧,既然我們都是受害者,不如就認識一下吧,你叫什麼名字?”
中年女人掙扎著,從地上坐了起來:“我叫向玉珍,你叫什麼名字?”
“貝柯漠,你是怎麼被抓來的?”
“今天中午,我正坐在院子裡吃西瓜,醒來之後,我就在這裡了。”
掙扎了一下,向玉珍也對自己身上的束縛沒辦法:“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誰抓我們來的?不管他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他。”
貝柯漠冷笑:“你未免太過天真了吧?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國際名人嗎?”
綁架這種事情,發生在正常人身上的機率,真的不怎麼大。
尤其是像向玉珍這種,沒錢沒色的,看著她的穿著,家庭條件也一般。
“那你是什麼意思?意思是我被變態抓過來,戲弄取樂嗎?不行,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我要離開這裡,你沒被綁著,你怎麼不離開?他們不會是廢了你的手腳吧?”
“和廢了手腳差不多,總而言之就是不能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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