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漠冷冷的看著他:“你覺得,你真的是對我好嗎?”
“你覺得不是?如果我不對你好,我早就殺了你了。”
閻羅已經用自己,為數不多的自制力,阻止自己殺戮的**,不去傷害貝柯漠了。可是看起來,貝柯漠一點都不領情,還想要離開閻羅。
閻羅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忍受了,如果貝柯漠這樣做,那麼他必須要採取措施。
“貝丫頭,你覺得自己在這裡不高興嗎?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放我走,閻羅,我們真的一點都不合適。”
閻羅瘋狂的看著她:“不合適?你真的覺得嗎?你難道能說,你看到我殺人的時候,心中沒有一點的感受?你難道能夠肯定的說,你已經忘記了我的存在!”
貝柯漠直直的看著他:“你覺得,我還記得你嗎?”
畢竟在最開始,貝柯漠的思想中,那個人的印象和現在完全不同。
一個完全不同的人,貝柯漠真的不記得,自己見到過。
閻羅的做法也好,閻羅的立場也好,整個人的狀態也好,已經不再是之前,貝柯漠印象裡的人。既然和之前的印象完全不同,那麼還說什麼認識呢?
閻羅聽不得這樣的話,只要貝柯漠覺得,對他的情感沒有了,閻羅都覺得不能接受。
“貝丫頭,你現在能夠選擇,是因為你覺得,自己有很大的空間。”
“如果你的空間,都消失不見了,所有的東西都只能圍繞著我呢?”
貝柯漠是被閻羅,拖著進去的,因為她現在,完全沒有辦法抵抗。
活了二十年,貝柯漠沒有一天,比這兩天過得更差,更想死。閻羅所謂的愛,實在是太沉重了,貝柯漠還沒有辦法揹負起來。
佔有慾,這樣的人都有,只要是能夠沾染鮮血的人,都會有比正常人強的佔有慾。
喬梵音是這樣的,閻羅也是這樣的,可是閻羅的佔有慾已經開始變態了。
貝柯漠能夠接受的,或許一個人,打著愛的旗號,傷害那些所謂無辜的人。
可是沒有辦法接受,那個人去傷害自己。人都是自私的,貝柯漠也是這樣,和自己沒有關係的時候,什麼都可以不在意,他殺誰和自己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當然在那次的案件中,胡猛是一個意外,讓貝柯漠很不舒服。
縱然是那樣,貝柯漠也沒有覺得,喬梵音的愛,給她帶來太重的負擔。
可是這樣被閻羅傷害,是貝柯漠不能接受的。
似乎在閻羅的認知當中,他需要的只是貝柯漠,這個基本意義上的人而已。
到底這個人是怎麼樣的,只要她聽話就好。喬梵音給自己足夠的空間,不管貝柯漠要做什麼,喬梵音都會支援,只是感情這種事情,不支援她離開而已。
喬梵音會因為,貝柯漠受到傷害,而自責不已。
會因為貝柯漠被人帶走,而覺得自己的關心不夠,將一切歸在自己身上。
在兩個人的相處之中,喬梵音會更多的,將所有一切包攬在身上。
貝柯漠的一切被安排好了,但是不想做可以不去做。
閻羅王同樣是安排著,貝柯漠的一切,卻是將貝柯漠當做一個提線木偶。貝柯漠不能接受這樣的控制,所以想要逃離,不過明顯這一次的逃跑,並沒有成功。
閻羅將貝柯漠拖了回去,還是鄭重的放在了床上。
清晨的光芒,照進了屋子裡,貝柯漠也能夠看到,閻羅手上的刀泛著光。貝柯漠不知道,閻羅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可是看著閻羅拿著刀近年來,貝柯漠差不多能夠知道,閻羅的想要做什麼了?一個人如果沒有辦法,留住另外一個人的身體一輩子,那麼就會做出非常極端的舉動。
比如說,像是閻羅今天,可能會做的事情。
“貝丫頭,你剛才的話告訴我,是沒有辦法留住你的心的,那麼我只能留住你的人。”
那把匕首有一點缺陷,這一點的缺陷,正好就是貝柯漠當時離開之前,發現到的東西。這一把匕首,閻羅選擇了,用它來結束很多人的生命,也選擇了,用它來傷害貝柯漠。
貝柯漠微微低垂著眼睛,很多事情她不想要去計較了。
對閻羅有好感這一點,至今為止,貝柯漠都沒有覺得是錯的。
閻羅拿著匕首,走到了貝柯漠的面前,匕首的光芒在貝柯漠的面前閃過。
疼痛感從面板,深入到了骨髓之中。
閻羅的動作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