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能夠指明誰是兇手嗎?搬石頭的時候,大家都來這裡這裡幫忙,偶然將紐扣弄掉,也不稀奇啊。”
貝柯漠聳聳肩:“又發現,就比沒有發現好,萬一這個東西有用處呢,誰說的準。”
將紐扣收起來,貝柯漠這才覺得有些冷了。
“是不是冷了,我們趕快回去吧,我就說你的身體,不適合現在出來。”
咳嗽了幾聲,貝柯漠又開始覺得頭暈了。喬梵音連忙把人扶了進去,點火給她熬了點湯。這裡條件艱苦,要什麼沒什麼,喬梵音覺得很對不起貝柯漠。
夜晚,貝柯漠倒是清醒了不少,絲毫沒有睡意。
李濤應該也是這樣,晚上時候,和什麼人出去,才遭到殺身之禍。
問題就在於,李濤和什麼人,能夠一言不合到這樣的程度呢?
想到了手段,貝柯漠怎麼也想不到原因。殺人動機是最重要的前提,如果沒有動機,誰會殺人呢?殺人的罪可不小,一旦被發現,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喬梵音給貝柯漠換毛巾,發現她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還是睡不著,我手機裡有電影,你要不要看?”
貝柯漠搖了搖頭,坐起來:“你說到底是誰要對李濤動手呢?”
喬梵音無奈的看著她:“你的人生,難道只是案子嗎?想想別的東西吧,不要總是思考那些案子,對你現在的身體來說,太不合適了。”
貝柯漠晃了晃腦袋:“我想不出案子的答案,就容易睡不好吃不好。”
“你當時為什麼非要,參與查案子呢?女孩子做點什麼,都比這個輕鬆吧?”
貝柯漠輕笑:“做什麼,不都是做嗎?我覺得查案子很有意義。”
“其實最開始查案子的時候,我也是非常不習慣的,經常會害怕,畢竟年紀還小。可是後來,查查案子,就習慣了,我習慣了生死,習慣了沒有陪伴的日子。”
喬梵音將人輕柔的抱住:“我會陪著你的,一直陪著你。”
貝柯漠掙扎著,從他的懷中出來:“我和你不熟悉吧!”
對於貝柯漠來說,案子永遠都比任何事情嚴重。
第二天,人們的情緒稍微緩解了一些,貝柯漠又去看李濤的屍體。
董悅在李濤的屍體旁邊,和李濤說著話。吳欣然嘆息一聲,也覺得有些看不下去了。誰都知道,李濤和董悅的關係很好,現在陰陽兩隔,的確讓人唏噓不已。
吳欣然拍了拍董悅的肩膀:“天太冷了,還是回去吧,李濤也不想看到你這樣。”
董悅的眼睛紅紅腫腫的,她從昨天開始,就是一直在哭,哭累了就睡,醒了再哭。
“我們前天還在一起玩,現在,他卻躺在這裡,我怎麼能夠接受啊!”
王慧慧無奈的搖了搖頭,拿過衣服披在了董悅的身上。
“人死如燈滅,你還是節哀順變吧。我們都知道,你和李濤的關係好,可是李濤現在已經死了,我們能做的,就是將他的屍體運回去而已。”
唐宇堂和孫策,找到了一些乾燥的石灰,在貝柯漠的指示下,灑在了屍體上。
這樣的天氣情況,屍體很容易腐爛,古老的辦法,有的時候更加實用。
貝柯漠覺得自己的身體,好了很多,就想著出來散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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