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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柯漠喝了一口水:“我覺得我們可以開始查了。”
唐宇堂眨了眨眼睛:“我們不是一直都在查嗎?柯漠,如果是你作為兇手,你覺得會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具體到你會怎麼做,在什麼時間做出這樣的事情。”
貝柯漠聳聳肩:“我現在智商下降,也不知道應該會怎麼做了。”
喬梵音低垂著眼睛:“應該是女朋友之類的吧。”
實踐報告上面說,並沒有強迫行為,那麼這些女孩子,都是自願的。
什麼樣的情況下,能夠讓一個女孩子自願?當然是她非常相信這個人的時候。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她的男朋友。喬梵音的猜測,是最合理的一種情況。
現在不是什麼封建的時代,女孩子也不見得多麼的檢點。
不過這些女孩子的身家背景,都算是比較清白的。
“殺死自己的女朋友,這個人是怎麼想的?”
周雯都不能夠理解,他們說的這個人的想法,更不用說是其他的什麼人。
陸小雨聳聳肩,看過了這麼多的世態炎涼,他倒是什麼都能夠接受了。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需要找到,能夠將這些人聯絡在一起的線索。
和之前的很多案子都是不同的,這個案子一目瞭然,是一起連環殺人案。
這個世界上,如果想要找到,幾個案子的死者死於相同的原因,被埋在同樣的地方。
並且念及和其他條件,都非常的相似。
這樣的可能是根本不會有的,那麼這個連環殺人案,就真的是令人髮指了。
喬梵音溫和的看著貝柯漠:“身家清白的女孩子,還是很有堅持的,不會輕易將自己給別人。只是我很在意的是,這些虐待的痕跡是怎麼回事?”
唐宇堂附和著點頭:“我也很好奇,這些虐待的痕跡實在是太明顯了。”
每個死者身上,都有被虐待過的痕跡。如果說夫妻行為是理所當然的,那麼虐待的痕跡又怎麼解釋呢?從死亡時間較短的幾具屍體之中,小王並沒有發現,任何爭鬥的痕跡。死者的指甲也沒有不屬於自己的DNA。看起來這幾個死者就像是自願被虐待一樣,讓人覺得不能理解。
“你們覺得,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是覺得,自己喜歡痛苦的?”
有些人會覺得,痛苦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證明自己存在的東西。
雖然不是每個人都這樣,可是也不能否定這個可能。
貝柯漠沉吟了一下:“孫策你帶著人,詢問一下幾個死者比較親近的朋友。或者是去死者生前,經常會去的地方,看看死者是不是有這樣的傾向。”
陸小雨奇怪的看著貝柯漠:“孫策剛才剛拿著培養皿進去了,你在和誰說話?”
貝柯漠楞了一下:“已經不在這裡了?我好像是忘記了。”
“那宇唐你帶著人過去吧,我最近的記憶力又下降了。”
唐宇堂應了一聲,帶著幾個人離開了。
喬梵音有些擔心的看著貝柯漠,這樣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壞事。萬一記憶的影響,導致更加嚴重的事情發生,那麼喬梵音就不知道,要怎麼才能解決了。
周雯好笑的看著貝柯漠:“都說是一孕傻三年,在你身上看著好明顯啊。”
隨著月份越來越大,貝柯漠的記憶力和理解力,都有所下降。
不過平時就喜歡分析的她,對這樣的變化並沒太大的感覺。
喬梵音摸了摸貝柯漠的額頭:“真的沒什麼太大的影響嗎?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如果有什麼地方覺得不舒服,馬上就告訴我。”
貝柯漠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了:“沒什麼不舒服的,我覺得都挺好。”
周雯擺了擺手:“沒問題的,只是懷孕之後,身體各個方面的激素改變導致的。”
陸小雨託著腮看著貝柯漠,眼底也是濃濃的擔心。
或許別人懷孕之後怎麼樣,對他們的生活沒有太大的影響。
可是這個這樣的變化,對於貝柯漠來說是不一樣的。
喬梵音雖然聽著稍微放心了一些,卻還是覺得,這場下去不是辦法。貝柯漠慢慢的會意識到,自己的思想發生問題,到時候可能會炸毛。
晚飯時分,所有人來到了西餐廳,貝柯漠現在一個人能吃兩個人的東西。
喬梵音每次都很幸福的看著她,覺得貝柯漠能吃,是一種福氣。
貝柯漠吃下第二盤炸魷魚的時候,被喬梵音給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