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男人,兇手一個女人,是根本沒有辦法吃掉的。
因此肯定會剩下,剩下的部分,在殺死顧曉宇之後,一定會被丟棄。
不過到時候,可能不會被人注意到了。
因為到時候男人身上的肉,已經被分解成好多塊了,那一坨坨的誰也看不出是什麼。
喬梵音一進來,就看到了貝柯漠正坐在小王的身上:“這是幹什麼呢?老婆,我就是離開一會兒,你這算是勾引法醫嗎?還是說打算強迫他?”
“要是你覺得沒情趣,我陪你玩就行了。”
貝柯漠翻了個白眼:“我強迫他幹什麼?我們兩個在進行案件重演。”
喬梵音看了看顧曉宇,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小王。
“那還差一刀啊,你早怎麼不補上一刀呢?”
小王連忙掙扎著站起來:“給我補一刀,我就沒活路了,你們兩個應該不愛吃人吧?放過我吧,我錯就錯在,在這裡跟你還原現場。”
小王連忙跑出去,惹得貝柯漠一陣笑意。
唐宇堂被小王撞了一下,力氣還挺大的:“幹什麼呢?屍變了?出現殭屍了?”
小王搖了搖頭:“比殭屍恐怖,喬梵音過去了。”
於是小王將事情說了一下,唐宇堂認同的點了點頭,那樣的喬梵音確實是恐怖。
不過低頭一看小王,唐宇堂就又是一陣嘀咕:“這給我們小王嚇得,喬梵音他們兩個,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走走走,我帶你去說一說。”
小王向後一閃,躲開了唐宇堂的手。
這要是真的去說了,這張臉可真就沒地方放了。
小王又不是一個女人,總是被這樣照顧著,讓他有一種非常糾結的感覺。
停屍間的喬梵音將貝柯漠拉起來:“地上那是隨便坐著的嗎?萬一著涼怎麼辦?”
貝柯漠看了看附近,找個擔架就坐上去了:“不礙事的,地上也不冷。你剛才做什麼去了?你看看這個屍體,有什麼新的可以提供的線索嗎?這個是從顧曉宇的胃裡找到的,我們剛才就按照這個,模擬了一下這個案子的相關的情況,覺得最合理的解釋就是,這是顧曉宇刻意做的,想要暴露兇手的身份。”
拿過戒指來看了看,唐宇堂是看不出來,這個戒指能夠暴露什麼身份。
戒指的內圈,並沒有刻上任何的字跡,也不知道這個戒指究竟是誰的。
喬梵音放下戒指,圍著顧曉宇走了一圈。
屍體的情況上看,並沒有什麼特別值得在意的地方。
喬梵音看了一圈,只是非常的在意,臉蛋這個位置的肉被割下去的事實。顧曉宇說不漂亮,也算是比較漂亮的,至少以一個農村姑娘來看,長得還算是很不錯。
割下去臉蛋可能並不是吃了,而是因為嫉妒。
很多證據都顯示,這個兇手是個女人,需要保養的可能是一箇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可能見不得這樣的年輕面孔,覺得這樣的人不應該存在。
不過這也是喬梵音的另一個猜測,是不是真的,也需要見到人之後才能知道。
唐宇堂和孫策,對已經發現的證據,進行了整理,找到了幾個比較符合標準的。其中一個就是林明的上司楊玲,楊玲是一個女強人,和丈夫在三年前離婚了。
有了這個目標,他們的調查範圍就縮小了很多。
唐宇堂和孫策兩個,造訪了很多次,可是那個人就是不見他們,甚至說沒有在家。
為此,唐宇堂和孫策,還刻意調查了一下進出口記錄,以及其他交通工具記錄。
正月初十,唐宇堂和孫策拜訪了好幾次,都沒有得到結果。
也就是這一天,警隊再一次接到了報案。這一次是一個孩子的失蹤案。這個案子,本來不應該是唐宇堂帶著的警隊處理的,可是不知道怎麼弄的,最後還是輪到他們受理。
孫策和唐宇堂沒有辦法,只好對報案的夫妻進行詢問。
夫妻兩個有一個女兒叫做宋嬌,今天放學之後一直沒回來。
宋嬌今年十歲了,因為學習上進,初十就開始上補習班了。
今天宋嬌上完補習班,到現在都沒回來。
宋嬌的母親非常著急,所以立刻報了案:“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幫我找到我女兒啊。我們夫妻兩個,可就這麼一個女兒。”
唐宇堂有些為難:“孩子失蹤了還不到二十四小時,按理來說這個案子不能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