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死者,孟曉的出現。
襪子再一次做了改變,貝柯漠大膽猜想,這是一種寓意。
那一幅廣玉蘭的畫,讓貝柯漠明白了,兇手的用意到底是什麼樣的。
當然那個時候,貝柯漠是還沒有想到,這個兇手究竟是誰。
今天,在樓頂上,貝柯漠想到了,一個自己一直忽略的問題。陸小雨說,當時在食堂,聞到了青草和玉蘭花的香味,和屍體上的,王家的味道一模一樣。
而當時的陸小雨,正好碰到了麥麥和楊雪嬌,貝柯漠就以為會是她們。
一番詢問之後,楊雪嬌和麥麥的嫌疑,被排除了,貝柯漠以為線索就此斷了。
只是今天,貝柯漠才想到,陸小雨說過,那是他和田小米離開的時候。
想到了麥麥,想到了楊雪嬌,可是貝柯漠卻忘記了還有田小米在。少了的地方,就這樣被填補起來。然後就是最開始,見到田小米的這件事,未免太過巧合了。
田小米,符合她對兇手的所有猜測,白衣裸色平跟鞋,美術系的美女。
而且對於美麗的東西,有一定的執著。
最最關鍵的,還是陸小雨的鼻子,聞到了田小米身上的味道。
巧合不會都聚在一起,都聚在一起,那就成了必然。
如果將所有的一切,都串起來,就算是一向大大咧咧的陸小雨,也能知道,到底誰才是真的兇手。一直都聰明的貝柯漠,怎麼會不知道。
知道了田小米是兇手,在這裡見到她,貝柯漠就不會覺得有什麼意外了。
聽到貝柯漠的分析,田小米笑了出來:“你果然是心思縝密啊。”
“人家查案,要麼是證據,要麼是口供,可是你,僅僅靠推理,就能知道這麼多。”
貝柯漠嘴角掛著冷笑:“我再聰明,也不及你的計劃周全。其實我很奇怪,你要的畫卷,為什麼,一定要那些女孩來構成?”
田小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來了幾個畫框。
畫面寧靜安祥,人物美好純潔,這三幅畫,就是劉晚清,常悅和孟曉,死去的場景。
如果貝柯漠什麼都不知道,或許也會覺得,這些畫布局精巧,寓意美好。
又有誰能夠想到,這三幅畫,隱藏了多少的鮮血。
田小米著迷的看著這三幅畫:“你不覺得,這些景色很美嗎?這個季節就是玉蘭花生長的季節,這些人死得很有價值,至少我讓她們成為永恆不是嗎?”
貝柯漠很冷靜,她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這就是執著。
人因為執著,才會做出讓人不理解的事情。
只是現在的情況,貝柯漠說不在意,更不可能。
貝柯漠做事,一向都是處於上風,可是這一次,她卻被人逼到了這個份上。
田小米放下手中的畫,走到了貝柯漠的面前,俯下身體,直直的看著貝柯漠的眼睛。一股花香撲面而來,貝柯漠只覺得不寒而慄,這個女孩子,內心的陰暗面積肯定不小。
“我現在才覺得,子自己之前,實在是太膚淺了,怎麼能夠只看表面呢?”
田小米冰冷的手,撫在了貝柯漠的臉頰上。
看著她的眼睛,貝柯漠就知道,田小米在想什麼。
貝柯漠不安的掙扎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手上,並不是普通的繩子。
田小米輕笑著搖了搖頭:“你啊,就是不知道安分,這可是筋,那些我喜歡的娃娃,身上的筋,結實得很,我知道你有能力,所以我也不能大意對吧?”
說著,田小米轉過身,拿過一把剪刀,慢慢的剪開貝柯漠的衣服。
“如果是你,更加適合玉蘭花這種東西吧,我一定會把你畫得最漂亮。”
貝柯漠心裡著急,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
此時的田小米,是不能被刺激的,不然貝柯漠,可能就直接血濺五步了。
“等一下,我還有一些疑問,沒有解決呢,就算是死,你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你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難道希望我帶著遺憾死去嗎?”
田小米抿了抿嘴,連忙搖頭:“那可不行,那樣的話就不好看了。”
於是田小米坐下來,一副乖巧的樣子。
“說吧,你有什麼疑問?”
貝柯漠暗暗鬆了口氣,這是一個藉口,可也是事實,她卻是還有很多不理解的。
思考了一下,貝柯漠問道:“王恆是你哥哥,我知道他的死並不是你逼迫的,可是王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