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貝柯漠你看,這件案子,是什麼情況?”
孫策現在,倒是習慣了,有點什麼問題,就問問貝柯漠的想法。
問完之後,孫策也愣住了,算是明白,為什麼一旦遇到事情,唐宇堂總要事先詢問,貝柯漠到底是怎麼看的,然後在決定,到底要怎麼做。
貝柯漠摸了摸下巴:“首先,我覺得,劉月月的案子,不是外人乾的。”
孫策認同的點頭:“法醫也說了,劉月月死不瞑目,沒有太大的掙扎痕跡。”
“那小漠你的意思是,兇手是話劇社的人?”
陸小雨和話劇社的人,雖然說不上是朝夕相處,也接觸了很多次。
話劇社的人們,性格都還算是不錯,平時也沒怎麼吵過架。當然了,為了劇本或者是演出之類的,吵架也不算是吵架了。
陸小雨實在是不相信,話劇社的人,會做出殺人這麼殘忍的事情。
唐宇堂的電話,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唐隊,眼睛上沒有發現任何指紋,絕對是有預謀帶上去的。”
“那傷口上的物質,檢測出來是什麼了嗎?”
小王看著化驗報告,也覺得有些奇怪:“一個是三氧化二鐵,也就是我們俗稱的鐵鏽。另一個則是塑膠,死者的傷口上,沾染著的東西,應該是兇器上帶著的。”
唐宇堂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兇器的比對結果出來了嗎?”
“還沒有,對比了好多刀具,都不是。至於莫莎的案子,都都對上了。”
“那好,你接著忙吧,有什麼進展,馬上告訴我們。”
等他說完了,貝柯漠才問:“莫莎案子對比了嗎?劉月月案子的東西,都是什麼?”
“劉月月的案子,化驗出來的證物,一個是鐵鏽,一個是塑膠,莫莎案子的對比,也都出來了,是劉月月沒錯,可是劉月月有是誰殺的呢?”
貝柯漠微微沉思一下,說道:“依我看,那個兇手,先弄壞了人偶。”
如果不是先弄壞了人偶,怎麼可能,在劉月月的傷口上,留下塑膠呢?
至於鐵鏽,任何一種鐵質的東西,多多少少的,都有可能會有一些,不怎麼特別。
陸小雨煩躁的撓了撓頭:“我怎麼覺得,辦案這麼難呢,明明很多事情,都擺到了明面上,可是就是不知道,兇手是誰,不知道手法是怎麼樣的!”
孫策老成的,拍了拍陸小雨的肩膀:“你還是見識的太少了。”
“別一副過來人的口氣,你雖然當了幾年警察,你也比不過柯漠。”
“我這安慰你,反倒是出錯了!”
“行了,你們兩個,都閉上嘴吧,案子還沒破,你們兩個再打起來。”
唐宇堂不高興的,看著陸小雨和孫策吵嘴,這兩個人都不安分,可是又幫不上什麼忙。沒事還非要吵上兩句,各有見解,卻沒有一個是對的。
孫策和陸小雨,相互對視一眼,不再爭吵了。四個人的小桌子,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哎呀,這紙也太鋒利了,你看,這麼長的一個口子。”
“我都讓你小心點了,紙有的時候,可是比刀還鋒利呢。”
貝柯漠聽到了,路過的兩個拿卷子的同學,關於傷口的談話內容,覺得很多東西都清晰了。之前人們都以為,割斷頭顱的,應該是非常鋒利的砍刀。可是在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後,貝柯漠覺得,有些東西,真的是比刀還鋒利,能夠割下人頭的,不僅僅只有砍刀。
鐵鏽,整齊的切口,說明兇器也是鐵質的,除了砍刀,最有可能的,就是鐵絲。
“我知道,劉月月案子的兇器,是什麼東西了。”
貝柯漠平和的說了一句,將三個人的目光,頓時吸引了過來。
唐宇堂,孫策和陸小雨,都是急切的看著貝柯漠,等待著貝柯漠的解釋。
貝柯漠喝了一口奶茶,才緩緩開口:“我們一直以為,刀才是最鋒利的東西,實際上並不然,有些東西,也能夠起到和刀,一樣的作用,比如紙張,再比如鐵絲。”
唐宇堂的眼前一亮:“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鐵絲也是可以的。”
當然這鐵絲,一定要極細的鐵絲,並且一定要非常的迅速。
不然的話,劉月月脖子上的切口,不會這麼整齊。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貝柯漠,你是怎麼想到的,兇器是鐵絲呢?”
貝柯漠輕笑了一下:“其實所謂的真想,是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