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說,讓小王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好像他這麼多年法醫,都白當了。
“不過,這一次,常悅的打扮,和劉晚清有很大的區別,我想這就是突破點。”
貝柯漠用力深吸一口氣,玉蘭花的味道撲面而來。
就在這芬芳的味道中,還夾雜著一股,讓人覺得,並不熟悉的氣味。
“顏料和玉蘭花?宇堂,我知道第一案發現場在什麼地方了。”
貝柯漠的眼睛,閃爍著光芒,那麼的自信,唐宇堂感覺並不陌生。只有在貝柯漠,真的找到了有用的東西,或者是揣測了兇手的內心的時候,才會有如此的目光。
貝柯漠有一個習慣,處理案子的時候,想到什麼酒必須要去做。
唐宇堂顯然是習慣了,貝柯漠的習慣,拔腿跟了上去。
畫室門前,貝柯漠停下腳步。玉蘭花香味,和顏料的味道,讓貝柯漠想到了這裡。
畫室是所有美術系學生,都知道的地方,這裡安靜而且乾淨。東南角的位置上,有一個水池,這是學生們,清洗畫具的地方。
以水池的長度和寬度,容下一個人,也未嘗不可。
“我想,這裡有很多的血跡,需要採集,你最好叫人過來幫忙。”
唐宇堂馬上給孫策打了電話:“小漠找到第一現場了,你帶幾個人過來一趟。”
孫策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皺起來。
一直以來,孫策對於唐宇堂,都是很敬重的,因為唐宇堂很有能力。可是如今,孫策實在是不能接受,唐宇堂對一個小丫頭,言聽計從的。
脾氣是要有的,工作可不能不做,再不看好貝柯漠,孫策也帶著人趕來了。
熒光之下,血跡遍地,東南角的牆壁上,血跡量最大。
孫策挑了挑眉,不禁對貝柯漠,有些另眼相看了。
“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法醫,這一次看得詳細一點,還有衣服材料的詫異。”
小王愣愣的看著,貝柯漠走開,心中忍不住嘀咕,憑什麼要聽她的。
“小漠的話,總能夠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小王,你千萬要仔細再仔細,任何小細節,都不能夠放過,哪怕是一根頭髮,展現出異常狀態。”
小王表情糾結的看著唐宇堂,他可以不聽貝柯漠的話,但是要聽唐宇堂的。
而非常不巧合,唐宇堂很喜歡聽貝柯漠的。
“看來這件案子,真的非常棘手,不然的話,小漠不會是這樣的表情。”
唐宇堂的眉頭皺起,熒光下那一片片的血跡,讓他如同身臨現場一般,汗毛直立。
貝柯漠離開了畫室,打算再去案發現場,看看情況,一不留神,就撞到了一個人。
“對不起,我沒看到。哎,貝柯漠,真想不到,這裡這麼大,我們兩個還是能夠遇見,你我的緣分,實在是太深了。”
貝柯漠抬頭一看,這個人她特別熟悉,同樣的,也特別陌生。
陸小雨,貝柯漠從小學一直到大學的同學。
說也奇怪,兩個人自己都不相信,同學這麼多年,彼此那麼的陌生。
貝柯漠看了看陸小雨,不發一言的打算離開,卻被陸小雨拉住了。
“我剛才看到,你進入了警戒線,還和那個什麼隊長說話,你是怎麼做到的?”
貝柯漠皺了皺眉,她不太喜歡被人這樣纏著:“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你不想做,就永遠也做不到,但是隻要你想了,就能做到。”
陸小雨笑嘻嘻的看著她:“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一樣不喜歡和別人相處。”
其實陸小雨對貝柯漠,一直有很深的印象。
陸小雨真的認識貝柯漠,是在小學一年級的時候。他們入學不久,學校就舉辦了一場,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演講比賽,只有七歲的貝柯漠,也參加了。當她站在臺上的那一刻,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的演講內容。那一刻,陸小雨才知道,原來人,可以說這麼多的話。
所以,在別人看來,貝柯漠這個人,很沉默,應該不善於和人相處。
只有陸小雨知道,實際上,貝柯漠的口才,不遜色於任何人。
“好久不見了,我請你喝奶茶去吧。”
陸小雨也不管,到底貝柯漠同不同意,直接拉著人就走。
“貝柯漠,那麼近距離的接觸死人,你一點都不害怕嗎?”
“死都死了,為什麼要害怕?”
“倒也是,只不過,不都說,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