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相處的人,誰也不相信,馮陽會是兇手,還殺了不止一個人。
朱曉也是愣了好半天,完全不相信,自己的好友,有這麼歹毒的心。
突然之間,朱曉聽到了,外面排山倒海的掌聲,這才想起該拉幕布了。
幕布拉下,貝柯漠也反應了過來。
“你們兩個,看著馮陽,其他的,跟著我去謝幕,我們還要有始有終。”
看了一眼曲曉婉的屍體,貝柯漠抿了抿嘴,徑直走了出去,拉著眼中含淚的麥麥和麥田,強顏歡笑,對著人們鞠躬謝幕,臺下掌聲雷動,可是臺上的人,沒一個是高興的。
終於等到人們都出去了,麥麥頓時大哭出聲,幾個女孩也是抱在一起哭著。
小王和陸小雨,正在驗屍,猛然聽到,外面傳來嚎啕大哭的聲音。
“這是誰啊?怎麼哭的這麼上心,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聲音聽著,好像不止一個人,我們快出去看看!”
兩個人放下手裡的事情,連忙走了出去,就看到曲曉婉雙腿被砍斷,倒在地上。馮陽被孫策和唐宇堂,用手銬,將三個人拷在一起,幾個女孩子抱著,痛哭流涕。
小王作為法醫,見到有人受傷,第一件事,就是探一下鼻息。
陸小雨在一邊,充滿期待的等著。
小王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們這才離開一會兒!”
唐宇堂也很不理解:“小漠,你說這是兇手,你要有證據啊。”
貝柯漠冷哼一聲,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過來一條鐵絲。
“這就是證據,小王,拿回去,化驗一下上面的東西,這鐵絲就是劉月月,陌上桑和現在曲曉婉案件,所用的兇器,至於高美和麥傑,我想可以問問莫莎。”
不僅僅是唐宇堂不理解,在場的很多人也都不明白了。
高美和麥傑的案子,都是發生在莫莎死後,這些事情問莫莎,問得著嗎?
陸小雨湊到馮陽的身上,聞了聞,然後後臺的抽屜旁邊,又聞了聞。
從馮陽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髮簪。
這髮簪做工精緻,而且是純銀的,古色古香,上面吊著一對鈴鐺,髮簪乾乾淨淨的,看不出有什麼問題,不過憑藉陸小雨的鼻子,能夠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柯漠,你說的兇器,應該是這個吧?”
貝柯漠拿過髮簪,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只要做過,就會有痕跡,我沒說錯。”
指了指發贊上,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凸起,貝柯漠髮簪遞給了小王。
小王一看,就明白了,將髮簪和鐵絲,都好好的收了起來。麥傑的心臟,被送來的時候,看起來完好無損,不過在心臟的動脈切口處,有一個非常細微的破損。
只要小王,能夠確定,那個破損,和這髮簪上的凸起是吻合的,那這就是兇器。
馮陽悠閒的坐著,只是神色已經改變,和之前的樣子完全不同。
“我想大家應該都很奇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貝柯漠掃視眾人,將這件事,自己所推測出的東西,緩緩的說了出來。
最開始,劉月月的案件,貝柯漠偶然之間,發現了兇器不是刀具,應該是鐵絲,就覺得奇怪了。一般人就算是用這樣的手法,第一個也不會想到鐵絲才對。
劉月月的案子,讓貝柯漠知道,這不是單純的,為了殺人而殺人的案子。
緊接著,高美死了,被人挖了雙目,貝柯漠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劉月月和高美的案子,放在一起,讓貝柯漠確定,肯定不是陌生人做的。
既然是熟人,又能夠經常進出這些地方,那麼一定是和劉月月還有高美她們,都很要好的人才對,一開始貝柯漠也想過,或許兇手應該是個女孩子。
可是到了麥傑的案件,貝柯漠就不這樣想了。
麥傑經常運動,被人挖心而死,不可能不掙扎,就算是有功夫,也覺得吃力。
可是小王說了,心臟處的切口平整,看得出來行兇的人,力氣很大。
貝柯漠明察暗訪,也進行了很多測試,這幾個話劇社的女孩子,都不符合這個條件,貝柯漠才將自己的目光,放長遠了一些。
或許,這個人並不需要,是女孩子,才能夠進出女孩子能夠進入的地方。
也有可能是,和這兩個女孩子,非常熟悉的男孩子。
高美為人傲慢,又和那些演員不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