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貝柯漠徹底無語了:“不還沒生嘛,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喬梵音拿過一個墊子,墊在貝柯漠的後腰上:“就是因為沒有生才要小心。”
生下來了,就不會讓她出門了,也就沒什麼可以擔心的事情了。
貝柯漠撇了撇嘴:“案發現場,有沒有什麼可以見證的東西存在啊?沒有攝像頭什麼的嗎?有沒有誰看到了什麼,或者是聽到了什麼?”
“就是因為都沒有,我們才覺得難辦。甚至都沒人看到,什麼陌生的人出現在這裡。”
孩子就這樣被掐死了,父母說沒有仇人,孩子自己也不會和什麼人結仇。
那麼這個孩子,到底是怎麼死去的呢?
目的是什麼,貝柯漠到現在都沒想明白,一個孩子到底能有什麼錯誤,貝柯漠是真的想不出來。突然之間,貝柯漠的眼前一亮,除非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
但是問題接踵而至,如果真的是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拿就不是掐死了。
唐宇堂皺起眉頭:“一般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肯定是打死的吧。”
或者是悶死,掐死也不是沒可能,可是不會這樣丟著屍體不管。
所以排除了什麼幫派殺人的可能,仇殺的可能還要調查一下,不好說到底能不能算是仇殺。總而言之,這個案子看起來,就是特別的糾結。
貝柯漠看了看案發現場的照片,雨水洗刷掉了不少的東西。
很多的痕跡都不存在了,他們調查起來就增加了難度。
而且雨是昨天晚上就開始下的,孩子的屍體在雨中淋了一整夜外加半天。
很多屍體上的東西,也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現場沒有發現什麼,現在也就只能指望小王了,看看小王能夠在屍體上發現什麼。
唐宇堂整理了一下,現場詢問的那些東西。唐宇堂其實並沒找到,比較有用的東西。而且看起來,這些人也都沒有說謊的跡象。就是說,這些人可能和案子真的是沒什麼關係,至少現在看起來是這樣。唐宇堂看著這些口供,又一次的分析了一下,這次沒什麼感覺。
看起來自己對這個案子,不是很來電吧。現在他們算是清楚了,其實雖然說這些人的綜合實力,都不如貝柯漠和喬梵音,可是他們人多。
一個人可能不能有這麼強悍的犯罪直覺,除了喬梵音和貝柯漠以外。
可是這些人聚在一起,總會有一個人對什麼案子有什麼樣的感受。
只要能夠破案,多點人和少點人都沒什麼所謂。
貝柯漠看了看那些人說的話,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這些人說的也都是真的。
那個地方隱秘,一般人只要不是刻意過去的,肯定就不會看到那邊的情況。午飯之後的遛彎兒,目擊者也是偶然之間過去的,不然可能還是找不到孩子。
唐宇堂放下這些東西,準備去解剖室看看情況。
現在貌似只能從屍體那邊著手了,現場還真的是沒什麼有用的東西。
小王這邊剛剛將屍體清洗乾淨,因為需要留下一些有用的東西,所以要小心。
屍體清洗之後,孩子的具體樣子就明瞭了。
小王剛剛要下刀,唐宇堂就推門進來了:“屍體的情況怎麼樣了?現場幾乎沒有任何有用的東西,腳印非常的雜亂,兇手的腳印也被後來的人們破壞了。”
小王無奈的推了推眼鏡:“唐隊我還沒開始呢,你現在就問我,我怎麼回答?”
唐宇堂聳聳肩,站在了屍體旁邊:“那我看著吧。”
小王收回自己的目光,用鋒利的手術刀,劃開了孩子的面板。
孩子這麼安安靜靜的時候,可並不常見到的,這個時候給人一種很悲傷的感覺。小王冷靜的動作著,每一個動作都非常的認真,而且非常的仔細。
檢查過孩子的內臟,並沒有看到藥物的傷害,也沒有看到利器的傷害。
這很正常,在死者的身上,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外傷,以及針孔的痕跡。
眼瞼下有出血點,死者是死於機械性窒息。
當然這是一目瞭然的,脖子上的傷痕這麼明顯,只要是人都能看出來。解剖就是肯定沒有任何的藥物痕跡,也就是說,確定死者是自己出現在案發現場的。
如果能夠找到藥物的痕跡,那麼就容易多了。
順著藥物的痕跡,想要找到兇手,比這樣的猜測要輕鬆很多。
也就是因為,這樣沒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