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活如何,從來不被放在他們的眼裡,反正那些人擠破頭了都想進城裡,反正荒野上的荒獸比人還多。
他這些導彈下去指不定炸死了多少荒獸,做了多少好事呢。
其他幾家勢力之所以對這件事有所上心,不是因為他這一個月用導彈對著荒野上的各個區域狂轟濫炸,而是那些傢伙生怕他一個發瘋把發射的導彈對準了他們的城市和所屬的區域勢力。
面對屬下的擔心猶豫,明遠誠冷淡的揮手說道:“按我說的去做,等下我親自去告訴那幾個傢伙,我呼叫核子武器是為了什麼。”
“不過是事後有可能在多給出幾個議會里的席位而已,不,說不定還不用。”
明遠誠的手按在桌子上,嘴角輕輕上揚。
“要知道五十年前那場由靈界生物引發的災難異變幾乎毀掉了半個九號城,死掉了無數人類和靈能者,現在我未雨綢繆用核子武器去殺死一個還在幼年期尚未完全降臨的靈界生物,他們又該怎麼補償我呢?”
看著螢幕上顯示的武器限制已解除的提示,明遠誠似乎已經看到了明南煙連同整個深邃之藍的高層在核子武器的毀滅之光下化為飛灰的畫面。
不,甚至連灰燼也不會留下。
這就是違背明家的意志,違揹我明遠誠的意志所要受到的懲罰。
明南煙、格威爾、深邃之藍……
他冷笑著。
十分鐘後,準時按下了那顆象徵毀滅與死亡的紅色按鈕。
…………
一個月以來,明南煙和夏明已經習慣了時不時偶爾從天上落下來的導彈轟炸。
他們經常隨意變換飛行的路線,落腳的地點。
可只要他們一停下來,沒過多久,那覆蓋一整片區域的導彈轟炸就跟著落下來,即使想逃都來不及逃出多遠。
對方似乎就是有著精準定位他們的手段。
雖然可以讓明南煙一直保持著飛行和移動,但縱使她的身體不會疲憊,精神卻會,尤其是她的人格和意志在身體的影響下還在漸漸走向崩潰。
好在導彈的轟炸對現在的明南煙來說已經不是問題。
因為和夏明先生找到了新的快樂,找到了讓體內意識陷入更加深沉安眠的辦法。
即使每次抵擋這些轟炸逼得她要使出超限的靈能,卻也不會讓她的人格和意志繼續崩潰下去了。
只是雖然抵擋這些轟炸對明南煙來說已經不是難題,但每次這些導彈時不時轟炸過來,尤其是她想要向夏明先生索取的時候,她想要向夏明先生請求安撫她體內的意識的時候。
那些震耳欲聾的爆炸和閃光,就顯得那麼的不合時宜,讓她心生煩躁。
“夏明先生也一定這樣覺得吧,雖然沒有傷害我們的能力,但這些聲響和閃光有些時候真是令人厭煩呢。”
明南煙躺在夏明敞開的胸膛上,不開心的嘟著嘴唇,手指在上面畫著圈圈。
有些時候正快樂的時候,她還要分心去生出靈能護罩去抵擋這些轟炸,還要時不時被忽然猛地一聲爆炸聲給驚嚇一下。
那種被打斷的滋味別提讓她有多難受了。
“明明我都已經不想管這些,只想和夏明先生一直這樣廝守在一起,明家偏偏……哼!等我變得更強之後我就回去好好的報復他們!”
明南煙生氣的說道。
“那你準備怎麼報復他們呢?”
夏明很是好奇的看著明南煙的嘴唇問道。
這因生氣而嘟起來的小嘴巴看起來多麼可口啊,他忍不住一口吃了上去。
明南煙也不甘示弱,當即一邊施以還擊,一邊用另一張沒有被封住的嘴唇有些氣喘吁吁的說道:
“當然……當然是要把他們施加給我的痛苦全部報復回去,把他們全部給……”
“全部給?”夏明重複道。
“……殺掉?”
明南煙想起了自己從小到大一直受到的冷落欺凌和暗中謾罵,想到了那個奉明遠誠之命欺騙自己感情的所謂朋友,那些冰涼的注入身體的紫色藥劑,那些閃著寒光的針頭……
“只是殺掉?南煙,死亡對某些人來說有時候反而是一種解脫,真正令人痛苦的有時候不是身體上的疼痛,而是精神上的絕望。”
夏明說道:“他們除了給你施加過身體上的痛苦之外,更多的不是精神上的折磨嗎?你要報復回去的話,自然也要讓他們體會到什麼是精神上的痛苦,比如他們越是想要什麼,珍惜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