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前往芬蘭參加第十四回萬國世界語學會年會,十一月四日返京,次年四月十六日回國。周作人說:“愛羅君寄住在我們家裡,兩方面都很是隨便,覺得沒有什麼窒礙的地方。我們既不把他做賓客看待,他也很自然的與我們相處;過了幾時,不知怎的學會侄兒們的稱呼,差不多自居於小孩子的輩分了。”403愛羅先珂的到來,對於中國的世界語運動頗有促進作用。“以後各處的講演,照例是用世界語,於是輪到我去跟著做翻譯兼嚮導,僥倖是西山那幾個月的學習,所以還勉強辦得來。但是想象豐富,感情熱烈,不愧為詩人兼革命家兩重人格,講演大抵安排得很好,翻譯卻也就不容易,總須預先錄稿譯文,方才可以,預備時間比口說要多過幾倍,其中最費氣力的是介紹俄國文學的演說,和一篇《春天與其力量》,那簡直是散文詩的樣子。”404周譯愛羅先珂的講演稿,有《春天與其力量》、《公用語之必要》、《俄國文學在世界上的位置》和《女子與其使命》四篇存世。愛羅先珂在華期間的詩作《與###少年》、《人類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