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聽說學文出事了,蘭子你還好麼,這手咋了?”傳虎聽傳威說的,昨兒學文哥過來借馬車了,臉黑的跟墨似得,老嚇人了。
他實在不放心巧蘭,抽空過來看看,一眼就瞧見了手上的傷口了。
因為是擦傷沒包那麼嚴實不好長疤,就露著了,已經是深紅色有了一層薄薄的疤了。
“沒事,我昨天追我哥不小心摔了一下,呲的了,不嚴重都落疤了。”巧蘭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也不在意。
“你咋這麼不小心呢,咋回事啊?我聽傳威回來說學文出啥事了麼?和你有啥關係你咋弄成這樣了,這落了疤可怎麼辦吶?”傳虎明顯不高興了,聲音裡有點怨氣了。
“不關別人的事,是我自己摔的,沒事,不落疤我一向不落疤的人。你坐啊,小玉給你哥哥倒杯茶來。”
“我不渴,你過來我看看傷的嚴重不,還有哪傷了,腿上胳膊上有沒有?”傳虎也不方便看,就問。
“沒事,真的。我哥嫂吵架了,嫂子被送回去了,都不太開心呢。”巧蘭也苦著臉說了一句算是解釋了。
“早就知道會這樣,張氏一陣好一陣歹的折騰,誰受得了啊,眼裡就看到錢了看不見別人的付出。”傳虎把張氏看的透透的。
“不許那麼說,好歹是我嫂子呢。”
“用不了多久不一定還是不是你嫂子呢。她這樣子折騰全家人,你哥心裡早就不滿很久了,還弄得你們兄妹都有點不睦了,你哥心裡可難受了,忍這麼長時間還不是為了清遠和清剛麼。”傳虎和學文學武是一起長大的,十分了解學文的性格。
和李青山是一樣的性格,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撩話的人,從不做無把握的事,一旦開口就是一個吐沫一個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