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今天就坐下來好好說說兩個孩子的事,你也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桂花怎麼說我都不介意,但我們家也有話要說說呢,至於我說的到底真不真,你也可以去村裡走一圈,問問真假就知道了。”老太太壓了壓手,讓他們坐下,態度平和端正。
“是。”張母越發覺得忐忑不安了,閨女到底幹啥了呀。
“就從學武學醫開始說起吧……。”李老太毫不猶豫接過了主導權,李母在旁邊陪坐,卻一言不發。
巧蘭在屋裡繡花,不知道人來了,也沒人去喊她出來待客,也就沒出來。
老太太說了好一陣子話,從頭到尾把這幾年的事都說了說,捋了捋前因後果,不帶個人感*彩,態度也很端正客觀。
包括擺攤鋪子等等計劃和打算都如實說了,沒有一絲隱瞞,也說了張氏的做派和左右搖擺,自私自利。
張母和嫂子聽完臉漲的通紅,嫂子更是不發一言,只恨不得地上有個地洞好鑽進去呢,太丟人現眼了。
她嫁進張家這麼多年,不一樣是白天下地幹活,晚上回來還要再紮上幾針給家裡人所有的穿戴都要預備上,真是不愁找不到活幹呢,小姑子可倒好,家裡有了奴才就啥都不幹了,連公婆和兒子的穿戴都徹底撒手不管了,這哪是一個媳婦該乾的事呢。
讓奴才和小姑子幫你幹活孝順公婆唄,沒你啥事了唄?
張母只覺得喉嚨發乾,不知道該說點啥了,想想桂花到現在還覺得自己振振有詞,特別有道理特別委屈的樣呢,她還真的以為自己女兒多少是有些委屈的,李家可能太嚴厲了。沒成想竟然是這樣的。
最後李老太問道:“你也是做人婆婆的,我問問你媳婦,多長時間給你婆婆做衣裳鞋襪呢?”
嫂子被懟到門上了,紅著臉喏喏的說道:“四季衣裳最少兩身,一般提前準備,不然白天還要幹活忙不完害怕耽誤了。”她的臉能燙個雞蛋了。
“你閨女有二年多沒給任何人做過一件衣裳,縫過一針了。看待自己婆婆一副趾高氣揚的態度,好像婆婆掙了我的錢就得給我當奴才的樣了,動不動就是我這不是給咱家掙錢了麼?孃的手裡也寬泛多了,意思是全都是她掙的錢養了李家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