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兩呢,然後是租金大概是五十兩,還有賣院子裡藥材的錢是十兩,因為好多花才養好,老大人不讓往死里弄,說留著日後在慢慢採。剩下十兩多是我哥給的生活費讓我交給你,說以後不用惦記他不夠花,他自己還留了二十兩預備個急用啥的,以後會更好不缺錢。”巧蘭以為老孃惦記兒子呢,仔細的說了一遍。
“哦,那就好,他不缺錢我就放心了,上回走讓拿點錢也沒拿,說不缺錢,還給了我五兩呢。桂花,文宇和文琪在你店裡幹活,這個月例你得掏了,不用給我直接給孩子或者給他們爹孃都可以,成不?”李母突然說到了張氏的事。
“啊,行啊娘張嫂他們一家子的月例我掏了,之前說好的我掏,我沒在跟前伺候二老和長輩已經虧心了,我該掏這個錢的,都準備好了,學文一會吃了飯把錢給娘。”張氏一下抬起頭,當即痛快的表示,眼神明顯有點飄了。
“哦,玲玉的月例不用你們管,虎子哥掏了,人家是一家子給他爹孃了,我平時打賞個銅板就行,用我自己的錢不用你們管。我的月例就從我錢裡直接掏,那些花也是虎子哥掏的錢給咱買的,等分了苗我送去一些給虎子哥,嫂子你也給嬸子拿兩盆去,看著也好看不是。”巧蘭只看了眼李母立刻就明白老孃的意思了,笑著裝什麼都不知道。
“哎呦!可不用,我哥嫂都不會養花,再給弄死了可惜了。”張氏笑了笑,但面色好了很多。
偷偷的看了眼學文,學文低頭吃菜看都不看她,張氏臉一紅,也不敢再多話了。
“哦,知道了。”李母點點頭沒在問。
晚上張氏和學文都歇下了,張氏推了推學文,想和他說說話,學文不耐煩的哼了一聲,“啥事,大晚上不睡覺,我明兒還下地呢。”
“你生我氣了,我沒說啥呀。”張氏喏喏的開口,有點小心翼翼的樣。
“你那樣別人看不出來麼?你不就是嫉妒蘭子有人伺候唄?你可別忘了你現在不用風吹雨淋見天數錢,可是蘭子的功勞,鋪子和主意手藝都是人家給你找來的,我娘也擺攤,多少年都是風吹雨淋,也沒見她叫苦不樂意養我們幾個孩子啊,你要再這樣就別怪我翻臉,好日子過多了找事麼。”學文不搭理她背對著她閉上眼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