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就這麼說定了,仁立的生意也要緊呢,蘭子的法子好,鋪子新開張沒兩樣現成的傢俱,還真沒法給客人介紹呢,有東西一看就清楚了,這樣好。”李青山也同意這麼做了。
“嗯,我肯定把妹妹的嫁妝弄好,不能磕壞了。”仁立也挺高興的,這下到解決了很多問題,不然鋪子開啟空蕩蕩的,也沒法給人說自己手藝是好還是不好啊,這有了東西就能說話了。
“你可一定要包好看好了,那可是你妹妹的嫁妝都拿出來給你用了,磕壞了你給我重新做新的,新嫁娘可不能用破了殘了的傢俱,那可不吉利。”趙氏眼睛瞪的溜圓,大哥一家照顧是照顧,但咱也要顧及點,不能往壞了使啊。
“嗯,娘放心吧,我曉得呢。”仁立摸著腦袋憨憨的笑著。
剩下就是我嫂子們的鋪子了,這個不能急,要好好的拾掇一下才成,弄的乾淨爽利,我琢磨一下畫個圖在找人弄吧,爹還找李叔中不?“巧蘭抬頭問道。
“行啊,一個村的他肯定給你便宜點。”李青山笑著點頭。
“那我就放心了,讓他按照我的圖裝修就成,我心裡有主意了,回頭畫個圖給你們看看再說。”巧蘭要把嫂子的鋪子弄的好看乾淨清爽,又不失品味清雅,讓人耳目一新,感覺到舒服自在,但要附和這個時代的古色古香的感覺,不能太另類。
“成,你畫吧,畫好了我找人給弄。”李青山笑呵呵的點頭。
兩個嫂子沒在家出去擺攤去了,鋪子肯定是要買的所以他們並不擔心這個,反倒更有幹勁了,孩子們的學費有指望了,家裡會越來越好的,這都需要他們的努力和勤奮,早早的就拾掇好了推車去了碼頭,清剛和春妮也被撈上一起走了。
清遠下了學不回家去碼頭幫著乾點活跟著張氏他們一起回來,半大小子有力氣呢,幫車背個魚推個車端個盆啥的,能幹不少活呢。
房子已經蓋了不少天了,眼看著大部分都差不多了,已經可以看出形狀了,就差一些細活了。巧蘭的那個院子也起來了,每一天都有新的變化,讓人打心眼裡覺得歡喜。
歷時快一個月的時間終於將兩個宅院蓋好了,蓋好院子的那天李家放了鞭炮,李母捂著臉嗚咽的哭了,李老太幽幽的一聲長嘆,拍拍媳婦的肩膀,懂她心裡的心酸。
三個孩子三張嘴,李母付出的心酸無法為外人道也,為了讓男孩成才,也為了讓這個家能撐起來,他把年幼的學武送去學醫,被人打的鮮血淋漓的躺著送回來。
她想說不學了,可所有的心血將付之東流,學文的犧牲沒有了意義,閨女的苦就白受了,那一天她在屋裡望著學武鮮血淋漓的脊背,默默的流淚,養了不過幾天的功夫,她親自給學武穿衣送他出了村口。
她跟兒子語重心長的說了些掏心窩子的話,“兒啊,別怪娘狠心,你若放棄了你哥白廢了心思,他這一輩子都只能種地了,其實他可以學其他的手藝的,他做木工的心思可靈巧了,可家裡沒錢再送他去了。你妹妹為了學繡藝沒少被你奶奶打,你一定要學個樣來,別白費了一家子的心血。只要你能學出來,咱家就能翻身,以後他們的日子都會好起來的,娘這肩膀只能抗一個過河,我抗不了三個呀。你別怪娘啊!”
那天學武擦乾了眼淚,默默的走了,那一日後學武變得特別機靈了,打沒少挨,但再也沒家哭過,眼淚吞進肚子裡,一定要學到本事,不然他沒臉回家跟爹孃,跟哥哥和妹妹說,他沒學到本事回來。
李母想起同樣半大的學文在地裡下死力氣幹活,去山裡抓野獸拿去賣,巧蘭還沒有桌子高,就在婆婆的教導下開始繡花了,繡不好就要捱打,不打手,繡孃的手比命金貴,拿針扎脊背,不會扎壞人卻很疼,巧蘭的身上開始學藝時全都是針眼,李母看再眼裡疼在心裡。
婆婆說,她還能教孩子學繡花,出了家門那樣手藝不得交錢交東西,有人會讓你白學手藝回家麼?疼也得給我忍著,學不會沒資格說疼。
趙氏摟著李母也是眼圈紅紅的,這個長嫂是真心的佩服和尊敬,她不容易啊!
“嫂子,你的福氣才剛到呢,你看孩子們多懂事啊,如今三個都過得挺好的,以後還會越來越好呢,別哭好日子才來呢。”
“嗯,我是高興的,是高興……。”李母使勁擦擦眼淚,她對得起三個孩子了。
“娘,你莫哭,我們都會越來越好的,娘以後您就在家坐著專門數錢。”巧蘭也紅了眼圈抱著李母細心的勸慰,不敢讓她太過激動了。
“噯,我可擎等著專門找個匣子,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