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啊,怪不得我娘也這麼說不讓我吃你的燕窩,說我沒長大不能這樣補。”玲玉到沒有任何其他不好的想法,只是有些奇怪而已。
“對了,銀耳你可以吃,這個不忌諱,我問過了,花膠你也可以吃,但燕窩不要多吃,偶爾吃吃可以的,不過最好多吃糧食多吃菜,你還小養幾年就好了。”巧蘭覺得玲玉長得挺好看的,就是從小受了苦有點沒養好身體的緣故。
學武說玲玉不能這樣大補,會補出問題的,讓慢慢將養才行。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頭髮也幾乎幹了,巧蘭有一頭烏黑柔亮順滑的頭髮,很羨慕人。
門突然被推開,傳虎搖晃著進來了,還把扶著他的人推了出去,關上門垂下腦袋重重的喘口氣。
“大爺,你回來了,要吃東西麼?我娘給您留了面麼,您吃一口吧。”玲玉趕緊端了一大杯茶遞過去。
傳虎一口喝乾了茶,抬起頭不見絲毫酒醉的模樣,眼神清亮的說道:“吃,餓了,弄點吃的來。”
“好嘞,我這就去。”玲玉一聽立刻出門端飯去了。
“回來了,累不累?”巧蘭起身給他又倒了一杯水。
屋裡一下靜了下來,沒了玲玉那個小嘮叨在,好像一下子安靜多了。
傳虎目光灼灼的望著她,眼裡似乎帶著灼熱的火苗,抬手撈起她一束秀髮放在鼻息間嗅了嗅,微微閉上眼呢喃道:“香香的。”
“嗯,我剛才洗了一下,髮油摸的太多了不太舒服。”巧蘭望著突然靠近自己的傳虎,有點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氣氛一下變得曖昧起來。
傳虎看著眼前的小人臉爆紅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樣子,突然覺得很可愛,忍不住靠近她輕輕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讓巧蘭的身體更加僵硬了。
“呵呵呵!我們該喝交杯酒了。”傳虎望了眼桌上的交杯酒,早就聞出了裡面有輕微合歡散的味道。
這是新婚必備的,會放一點點,其實不影響身體睡一覺就沒事了,主要是為了讓新娘子避免因恐懼而反抗影響了新婚夜而準備的。不過一般不知道的人是聞不出來的。
“哦。”巧蘭呆呆的點點頭,有點害羞也有點尷尬,這個氣氛下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她只覺得腦子裡一團漿糊。
傳虎端起酒杯二人的手臂互相穿過對方的手,將交杯酒一飲而盡,巧蘭被嗆了一下,“咳咳!好辣呀!這酒好烈,我肚子都燒燒的了。”
幾乎是立刻,巧蘭就感覺酒水下肚,火辣辣的灼燒感一路順著喉嚨竄向小腹,火燒般的感覺說明這個酒度數絕對不低。
“這是交杯酒肯定是烈酒啊,十多年的女兒紅啊,就是新婚喝的。”傳虎忍不住失笑,窖藏十幾年,老爺子的珍藏啊當然是烈酒了。
這酒是李老頭從巧蘭出生那年特意用新糧釀造的,還用了玫瑰,他們山裡有很多野玫瑰,釀酒也特別好,李老頭每年都會釀一點但從來不賣留著自家人喝了。
這是專門給巧蘭出嫁準備的幾罈子酒,是老人對孩子的一份祝福和心意,那麼困難的日子裡老爺子都不肯扒出來賣掉,一直堅持留了十多年直到巧蘭出嫁這日,才從家裡梨花樹下挖了出來。
“我怎麼不知道啊。”巧蘭喝了點酒,這酒酒勁很大,不多時就感覺有點點上頭了。
“因為是我挖出來的啊,我偷偷留了一罈呢。”傳虎用手指勾著她洗乾淨的長髮,放在鼻息間嗅著,像個孩子一樣逗引這巧蘭。
這時聽到敲門聲,傳虎才坐直了身體,“進來。”
“大爺,我給您端了點面來,還有點小菜,您吃一點吧,我把這冷掉的菜撤下去吧。”
“嗯,過來收碗。”傳虎端起碗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玲玉把桌上擺著的菜都收下去,沒人吃已經冷掉了,多是些冷盤擺著看的。
傳虎三下五除二就吃了一大碗麵,還吃了點小菜,才算吃飽了,“吃飽了。”
“大爺,我給您端了水。”許嫂站在門外輕聲喊道。
“進來吧。”傳虎點頭。
許嫂和玲玉一起將水桶抬進耳房,有兌了熱水,這才退了出來,收走了碗筷,放下一個暖桶,有幾塊炭可以讓桶裡的水保持溫度,晚上可以喝點熱水。
傳虎看出巧蘭有點不自在,也不勉強她,一個人去洗漱一下,忙了一天出了一身汗不洗澡也睡不著,何況還有媳婦呢,要香香的媳婦才會喜歡麼。
巧蘭看見他離開了,長長的舒口氣,又給咱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