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威子下了課回來了,玲玉趕緊過去接了揹包過來,又去端了熱水,鬧得傳威一臉納悶,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她,“你闖禍了?還是把嫂子的繡品弄壞了要我給你求情?”
玲玉氣的瞪眼睛,“你咋不想我點好呢?真是……!”
傳威摸摸腦袋,“那你幹啥對我那麼殷勤,嚇我一跳,以為你又捅啥簍子了呢。確定沒事啊?”還是不放心又問一句。
“我沒捅婁子,我是想問問你幫小姐問了沒?馬家要作啥妖呢?又來了,可煩死了。”玲玉沒好氣的瞪了眼傳威,這人對他好還不樂意呢,看我下次還伺候你不?我還不樂意理你呢。
“問了,沒問出來,只是說最近馬玉和她男人都回了馬家了,一直在家吃喝住,也不知道為了啥事,回孃家也不像,對外說是住對月,反正是沒人信,那男人那麼小氣摳唆的,咋能對馬玉那麼好呢?”
“他們不是想對咱家出啥么蛾子吧?”玲玉十分懷疑他們的目的,這一趟趟比跑茅廁還勤快呢,要幹啥呀。
“我也不知道啊,我再問問打聽一下,你跟緊嫂子,有啥事跟我說一聲,這兩日我哥不在家去農莊忙乎去了。你多注意點,別讓馬家的人進門,噁心死人了。”傳威擰著眉頭說道。
“噯!我記住了,喝茶不?”
“喝,渴死了。今天沒熬酸梅湯啊。”
“沒呢,馬玉都來兩趟了,我娘被一打岔給忘了,作妖的東西真煩人。”玲玉氣的嘀嘀咕咕的。
“嗨!這人到底要幹啥呀,真是……。”傳威一聽也反感的擰緊眉頭。
“可不是咋地,比跑自家茅廁還勤快呢,不知道以為她拉肚子呢,真煩人。”玲玉氣的沒好話。
“嘿!你家才是茅廁呢,這熊孩子會不會說話啊。”許嫂沒好氣的呵斥了一聲。
“我這不是氣急眼了麼,說錯了。”
“我嫂子呢?”
“哦,繡花去了,沒跟她說省的她在心煩。”
“嗯。”
“我去玩一圈,打聽一下,一會吃飯回來。”傳威在家也坐不住出門找小夥伴玩去了,順便打聽一下馬家要幹啥呀。
巧蘭不知道他們還在琢磨馬家的事呢,自己則在家繡屏風,閒了就玩玩具琢磨怎麼給解開,玩的挺高興的。
這兩日說好了傳虎要去農莊,一個月不在要去看看,不然荒地的工人容易偷懶混日子,這可是見天給錢的,害怕老爹壓不住他們,去看看催催進度啥的。
第二天巧蘭穿戴一新帶了舊的東珠髮飾,要去縣太爺家找蕙蘭玩,已經提前派人去說過了,蕙蘭說在家等著她呢。
“小姐,我把禮物也帶上了,咱走吧。”玲玉拎了個小包,給蕙蘭帶的禮物。
“中,咱走吧,蕙蘭還等著我呢。”巧蘭拍拍手。
“咱走著去麼?坐車不?”
“不坐了,幾步路走走吧,一天到位坐椅子上,我想走走,不用車了。”巧蘭想著離得近也不用坐車了。
“行。”
主僕二人拎著禮物走路就去了縣太爺家,離他家不遠拐不了三條街就到了,走路也就二十來分鐘的事,所以也不需要馬車了。
他們拐過一條街走進衚衕裡,突然玲玉悶哼一聲,巧蘭想回頭看怎麼回事,只覺得脖子一痛眼前一黑腦袋昏沉沉的。
“快快,抬走,別讓人發現了,快。”巧蘭隱約聽見一個聲音很熟悉,卻想不起來了,努力想睜開眼看看是誰想抬手,臉上被蒙了什麼東西,一股刺鼻的味道傳進鼻息,來不及閉氣已經太遲了,她終於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帶走,總算落到我手裡了。”一個女聲冷哼一聲。
兩個男人卡住她們的胳膊直接將二人拖上了馬車,悄悄的駛離了衚衕。
他們沒有注意到,在拖行巧蘭的時候,一根簪子掉在了地上,落在了角落裡沒人發現。
時間一點點過去,眼瞅著天快黑了,許嫂覺得納悶,人咋還沒回來,應該不會住在縣太爺家裡才對,難道是耽擱了,玲玉也該提醒一聲啊,心裡對閨女有點惱了,夫人玩的忘了時間,死妮子咋也不知道提醒一聲讓回家呢。
“老頭子,要不你去問一聲唄,把人接回來,也沒吭氣不好住在縣太爺家裡,好歹也來個話啊。”許嫂不放心。
“成,那我去了咋說啊?”許叔也是個老實人。
“就說來接人的。”許嫂琢磨了一下說道。
這時傳威回來了,一進門兩人都立在門口,把傳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