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打妄語,他說寫休書就是真的容不得。
張氏低著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也不敢回嘴,提到休書她確實怕了。
學文是個啥性子她比誰都清楚,往日裡巧蘭多幹點活他都要拉臉子呢,自己這是戳著他的肺管子了,不怨他冷心了。
“多大點事,過去了啊,別提了。我還有個事要求你給辦了呢。”巧蘭趕緊岔開話題。
“啥事,你說吧。”學文這才回轉了臉色。
“我要一套針,粗的細的,我已經寫了尺寸畫了圖了,細的要特別細才行,我要繡大圖用呢。你去繡鋪跟李叔說一聲,順便再要一些阮煙羅的料子回來,要雨過天青色的,我把尺寸都寫好了,你交給李叔就行,還有帶些金銀線回來。”巧蘭已經想好自己要繡什麼圖了。
既然是拿到京城去的,就要露壓箱底的本事了,好好地露回臉,這關係到以後自己繡圖的價格能不能漲上去的問題,有了銀子還怕家裡不能蓋房子麼?關鍵是要一鳴驚人,起碼也要能出彩才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