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密密實實的，確實用了心。
巧蘭捧著兩雙鞋，說不出的複雜感覺，他給妮妮的好沒求過回報，也不太想要回報，害怕說不清楚，只是想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外加做給外人看自己沒有虧待侄女就夠了。但孩子真的回報了她又覺得很複雜的一種心態。
“是不是覺得不知道該怎麼相處了。”李母坐在他旁邊看見她把鞋子瞅了很久了，忍不住笑了。
“嗯，我也說清楚是個啥感覺，就是很複雜不知道怎麼說，也不知道該怎麼對待她，越大這感覺越是複雜。”巧蘭嘆口氣。
“你想多了，妮妮對你還是很信任很依賴的，她知道誰對她好誰對她假意，他只是更內秀，不愛說罷了。正如你說的孩子沒錯是無辜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你和三孃的齷齪，劉嬸子也沒跟她說起這個，那會子妮妮年紀小說了也聽不懂，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妮妮經常用羨慕的眼神看咩咩，尤其是你和咩咩相處時妮妮既羨慕又失落的樣子，如今她已經懂得了很多事了，但我相信她總不會再錯了，看到這兩雙鞋我就能確定，這是個懂得感恩的好孩子。你們該怎麼處就怎麼處，同樣是李家教出來的孩子，焉知道將來她沒有點前程和造化呢，就不能給咩咩和栓子帶點人脈回來，畢竟從小長大的，你對她於情於理都不錯，沒有感激也不會恨你，該恨的是那個沒腦子的爹，不是你。”
李母一面說一面扎鞋底，給公公做的。
“我知道，就是有時候有些感慨，真相處的時候孩子用仰慕依賴的眼神看著我，我有時候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處會比較自然，我也說不上其實是我自己心裡彆扭吧。”巧蘭失笑一聲，還是把軟鞋換上試一試，很合腳很舒服，看來孩子真的偷偷量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