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養孩子是你們父母的責任,憑什麼因為我有點人脈就變成合該是我給你們養孩子了,你們有誰想過我這些年的辛苦付出,誰想過我身體不好需要靜心修養呢,誰想過我去求人的為難呢。
憑什麼這麼理所當然啊!我欠你們什麼了,還不清了麼?
牡丹哭了,掉了眼淚哭哭啼啼的被學文給拉走了,巧蘭臉色蒼白,眼睛焦距都虛了,身子一晃就栽了過去。
“蘭子。”
蕙蘭正好站在巧蘭旁邊一把扶住了她,嚇得驚叫一聲。
巧蘭只覺得眼前眼冒金星,話都說不出來了,嘴唇泛著不正常的紫色。
“快扶著她躺下,學武給她扎針,快。”張爺爺一看不好,巧蘭又心口疼了。
學武一把打橫抱起巧蘭躺在貴妃榻上,蕙蘭趕緊一路小跑去拿了針灸包遞給他,點了火拿了烈酒過來消毒。
學武給巧蘭紮了幾針,巧蘭過了好一會才醒了過來,左右看了看回過神來,朝他們笑笑表示沒事的意思。
學武嘆口氣,“你也是,為了這麼個自私的東西生氣值得麼?”
“就是啊,一點不體諒別人,太理所當然了,只顧自己揹著我們寫信偷偷去找剛子去找牛子,學文一次次跑去道歉。以前沒生孩子的時候不這樣啊,多爽利的姑娘啊,咱家也沒委屈他呀,這次清遠回來,把兄弟倆的土地,早年買的那些,一半給了逸哥,一半以逸哥和清遠孩子的名義做了祭田,為以後留條路的意思,連清遠清剛出租的宅院也給了牡丹私戶了。咋地了,我們家委屈他啥了,一天到晚到處去找人,好像我們虐待他了一樣,大青山這一塊的東西沒人和她強,將來不管咋地都是逸哥的產業了,還要怎麼地啊。”趙氏也十分生氣了。
把李母都弄到城裡來住,就是為了不給他們添麻煩了,說是都伺候這麼多年了,我也得讓老二媳婦儘儘心,不能讓別人說我媳婦不好,李母夫妻兩個帶著老人就來了,實際上是離心了,不願意在沾染這些事情,怎麼說都不理解,怎麼給東西給產業還是要想盡辦法去鬧,就是滿足不了不領會這個意思。
這也是家裡親戚的都不和他來往的緣故,清遠清剛給了產業你都不知道是個啥意思麼,就是讓你別去煩巧蘭了,你嫌棄錢不夠花,我把我這份全都給弟弟還不行麼,將來弟弟只要是塊料,我們兄弟倆肯定全包圓了,不再讓你操一點心,還要咋地呀。
難道說這樣安排也是我們李家人不負責任,對你不好麼?那有點不講道理了吧,給錢給東西給產業,管你孩子的學業和未來的前程提攜,都明說了還要怎麼地?
“說那麼多就是慾壑難填,不知滿足。”李青淮氣的破口大罵。
“算了,好歹我也有兩個兒子呢,指望不上大的,我還有個小的呢,再不行我就去京城投靠我外孫去。我還不信沒人給我一口飯吃麼。”李母也氣的擦眼淚,把閨女氣成這樣,他對牡丹徹底失望了。
“我沒事。”巧蘭握著母親的手虛弱的笑笑。
“別說話,好好歇著,蕙蘭去熬藥,你親自看著點,蘭子的藥需要人參年頭有講究,熬不好浪費了還不起效呢。”學武叮囑蕙蘭。
“好,我親自去,我也沒啥事幹,我熬藥去,我熟悉這個,爺爺奶奶爹孃的補藥都是我熬得。”蕙蘭點點頭拿了單子就去了。
“蘭子,你保重好身體啊,你可還有三個孩子呢,這一大家子也離不開你啊,你爺爺奶奶爹孃都這麼大歲數了,可不行嚇唬他們啊。”趙氏守在巧蘭跟前寬慰她。
巧蘭用力點頭,再次揚起笑容。
李老頭和李老太太看著也是一肚子氣了,李老太太拍拍老頭的手,勸他,“甭管了,咱們管不了了,讓他們自己折騰去了,都半隻腳踩棺材板的人了,自己作死就讓他們自己去承受代價吧,說多了人家還覺得你偏心眼呢。”
“我知道,我就是心疼孫女,給咱家出錢出力出人,真心沒委屈誰呀,這些人怎麼一點也不理解巧蘭的難處呢,哪有這樣的兒媳婦呀,揹著孃家半輩子了,換了我還不一定樂意這樣的兒媳婦呢。還怎麼地了,做人不能沒有人心啊。”李老頭十分生氣的。
“爺爺,我沒事,我回來虎子哥願意的,連我爹都讓我回來看看,讓我給你們帶個好呢。”
“你爹好麼?”李老頭岔開話題不願意讓孫女擔心他們了。
“好著呢,瑜哥陪著李爺爺李奶奶他們去了農莊上了,有瑜哥和栓子他們幾個小的孝順著,老爹高興呢,寫信來語氣都很歡快呢。”巧蘭感覺好點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