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活呢,您也別折騰她了,都過去就算了吧,看在妞妞的面子上我也不怨恨她了,但我以後不想和她走的太近了,嬸子您別怪我就行。”巧蘭笑著勸道。
“我知道你的心,其實我壓根就沒咋地她,他自己拿腔作勢的,一日三餐洗個衣服,給我和他爹縫幾件衣服鞋子,這算累麼?那我幹了一輩子呢,我還下地幹活呢,我豈不是要苦到黃連去了,她就喜歡人多的時候哭哭啼啼,你去看看我讓她多幹啥活了?她是我兒媳婦,給我縫個衣服扎雙鞋子,不行麼?我不能有了兒媳婦還要使喚侄媳婦吧?一日三餐給我和他爹做的,咋地了委屈哪了?你衝著人多的時候你哭哭啼啼的鬼樣子?剩下的活都是下人乾的,有了奴才媳婦就可以不用孝敬老人了麼?她連自己閨女的衣服都沒做過一件呢。我起草貪黑的給他做的,妞妞穿的還是你做的衣服鞋子呢,我哪裡委屈她了,我就看不慣他這個樣子。”
劉二嬸一說這些就是滿肚子氣,她是抽了幾下雞毛撣子,故意磨洋工,故意給村民哭紅眼睛,雞毛撣子抽了有印子,故意漏出來給村民看,你想幹啥呢?抽一下能怎麼地了,光子威子小時候不聽話,他叔還拿著馬鞭打呢,身上都是血稜子,也沒人說我們虐待孩子呀。
巧蘭沉默了,有些事就是這樣的,不親眼看不會了解,被人有心故意篡改一下,就變了味了。
其實說來這些巧蘭自己也是要乾的,她以前現在都是要做飯縫衣服的,就是不洗衣服,要保護手,但別的活都要幹。自己也經常進廚房幫著做個菜啥的,孝敬老人讓他們高興吃的可口一些,這些工作其實沒有那麼辛苦,不值得她哭成那樣了。
她熬成那樣和她自己心情不好有很大關係,多半是她自己作出來的,說實在話她產後身材恢復得挺好的,和幹活勞動分不開關係,做個飯洗個衣服能累到哪去呀?她也只洗二叔和二嬸的外衣外褲而已,裡面的都是嬸子自己洗,別人的也不讓她洗,這些嬸子挺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