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只能是兩個孩子。
巧蘭不理會咩咩委頓的神情,傳虎回來了,她拉著人細細的分說了咩咩和輝哥相處的情形,倒也沒有偏頗,只是說了自己的擔憂。
傳虎冷靜的思考了半天,然後突然高聲喊道:“栓子呢。去吧少爺找回來。”
“栓子還在學堂讀書呢,咩咩今日的女夫子有些不舒服才休息的。”巧蘭趕緊說道。
“去等栓子上完課告訴栓子,就說是我說的,去祠堂跪著,他知道為了什麼。”傳虎冷然的下了命令。
巧蘭趕緊拉著傳虎的袖子問道:“為了什麼呀?”
“你以為栓子不縱容,咩咩會掉進去麼?這裡面肯定也有栓子的一點小心思,他想事情太簡單了,他是哥哥不看護妹妹,我怎麼能不生氣,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咩咩出來。”傳虎是真的生氣了。
這件事比巧蘭想的還要嚴重些,咩咩是女孩名節比生命都重要,別人說個一言半句的,咩咩唯有出家當姑子或者以死明志了。
“爹。”咩咩嚇得低著頭垂著手站在跟前,多一句話都不敢說。
“去書房門口跪著,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起來。”傳虎第一次對女兒如此嚴厲,往日裡巧蘭口氣重了一點,傳虎都要呵斥她的,都不願意呢。
巧蘭瞪大了眼睛,猶豫了半晌還是沒說勸阻的話,傳虎是一家之主要維護他的威嚴。
咩咩看母親也不說話,委屈的眼圈含著淚,應了一聲,玲玉沉默的拿了蒲團領著咩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