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炒幾個雞蛋。喜子不會喝酒,王鄉長自己喝吧。”王金貴卻硬是把錢塞給那孩子說:“哎,拿著嘛!巧珍,你的家境我知道,留著錢買藥看病吧。我好歹是個幹部,掙工資的。”
孩子拿著錢走了,巧珍給王金貴沏上一缸子磚茶後,又接著擀麵。天熱,巧珍穿著半袖衫子,領口低,彎下腰來時,兩隻白生生、水嫩嫩的Ru房便露出大半個來。擀一下面顫一下,把個王金貴看得兩眼發直,口水咕咕地直往肚子裡咽。
沒一會功夫,酒和罐頭買回來了,孩子挺懂事,剩下的錢還給買了盒煙。巧珍炒了幾個雞蛋,又切了盤鹹菜端上來。王金貴開啟酒瓶咕嘟嘟地給喜子往杯裡倒。喜子忙攔住說:“王鄉長,你多喝點吧,我喝不了酒,有個意思陪著你就行了。”王金貴眉毛一豎說:“喜子,瞧你這話說的,是不是看不起我這個鄉長?不就點酒嘛,有啥呀?男人不喝酒還叫啥男人?”王金貴心懷鬼胎,硬是給喜子倒了滿滿一茶杯酒。喜子無奈,只好領了杯。兩人邊喝酒邊有話沒話地嘮著,王金貴又是問寒,又是問暖,一副關心群眾疾苦的模樣。喜子平日不沾酒,哪裡比得上王金貴的海量,硬著頭皮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