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怒道:“堡主,現在我都快死了難道還會騙你!”
劍堡之主怒氣衝衝的道:“為什麼不會,你明明知道我有起死回生的秘藥,可以讓你活下去,而故意想激起我對你的同情,哼,寒山,你主意打錯了,我寧願看你死去,也不會救你這個小人。”
寒山大吼道:“堡主,我恨不得殺死你!”
他這一氣,血口頓時裂得更大,一股血水湧流而出,寒山先生面上一紫,氣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轉頭對雪花娘娘顫聲道:“老婆子,你……”那“你”字拖得字音甚久,卻始終沒有說出下面的話,他慘厲的哀嚎一聲,身子一顫死去。
雪花娘娘顫聲道:“你!你死了!”
她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滿頭的髮絲根根飄起,怨毒的瞪了劍堡之主一眼,然後恨恨的道:“你*死他了。”
崔德禮冷哼一聲,道:“他死有餘辜怨得了誰!”
雪花娘娘恨恨地道:“本來他不會死,只要你肯救他,反而拿話激起他氣血疾湧,而致流血過多死去……”崔德禮冷笑道:“你好像很不服氣!”
雪花娘娘冷笑道:“當然,他和我雖然沒有結合,可是至少是我的愛人,你害了他等於害了我,這怎能使我心服!”
劍堡之主目中寒光一閃,道:“你要替他報仇,儘可現在動手!”
雪花娘娘搖搖頭,道:“堡主,你錯了,至少你是我的主人,主人即使有錯屬下怎麼也不敢犯上,不過請堡主看在寒山追隨你多年的份上,請容許我給他建一個墳……”“行!”劍堡之主冰冷的道:“這比項老弟之死不知要好多少了!”
雪花娘娘含著淚,道:“多謝堡主之恩!”
她輕輕拭去眼中的淚水,怨毒的瞪了忘情劍客白長虹一眼,曲身抱起寒山先生的屍體,領著崔劍銘行去。
劍堡之主冷冷地看白長虹一眼,道:“你的膽子太大了,居然敢在堡中殺人!”
白長虹淡淡地道:“這算什麼?貴堡中的人處處要招惹我,在下不能不還手,兵刃相見必有死傷,寒山先生死雖然與在下有一部份關係,你堡主也不能說一點責任也沒有。”
“嘿!”
劍堡之主喝一聲,道:“你是說我的心腸太狠,見死不救?”
白長虹冷冰的道:“在下確實有這種感覺,假如你堡主略略施以藥物,我相信他不會死,至少他那條老命還可以留祝”劍堡之主冷冷地道:“你知道他是誰?”
白長虹一怔,道:“他的來歷我雖然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是你的手下。”
劍堡之主冷笑道:“他是殺你爹的幫兇,如果你知道這事的話,我相信你就不會同情他了!或許也會認為我的話很對!”
白長虹一呆,顫道:“這是……真的?”
劍堡之主冷冷地道:“你殺了我的人,我依例不能再放過你,今天天黑之前,你們兩位準備闖堡吧!如果出不去堡外,這隻能怪你命運不好,怪不得我心黑手辣。”
他朝崔蝶羽看了一眼,道:“蝶兒,跟我回去。”
說著兩個人並肩離去,連那些堡中高手都隨行而去。
冷風中,只留下白長虹楞楞的凝立在風中,忖思著這段恩怨的前因後果…………………………………………………………………………第十章花氏二梟濃濃的暮色自天邊灑落下來,嫋嫋的炊煙自各家的煙囪中冒出,徐徐的升起散逝於空際……劍堡——這個神秘的城堡,在暮色垂落的時分,顯得比往日要緊張多了,所有的堡中高手都出動了,將堡中可透過的路道完全封鎖祝夜暮低垂之際,將有兩個不畏死亡的青年從這裡闖過去,雖然他們闖堡的希望太渺茫,可是他們依然願意嘗試……曾有多少英雄豪傑曾試著一舉將劍堡之門開啟,可是都先後失敗死去,沒有一個人能夠殺到最後一關——堡主之手,更沒有一個人能夠和堡主交手三招不敗,所以劍堡只有進去的人沒有出去的鬼。
劍堡的門永遠是打不開的,不但是堡中的人如此堅信,連想來闖堡的人都相信這句話,因為整年發生的例項太多了,多的不勝列舉,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死,沒有一個人能逃過最後的一死,因此劍堡在江湖人渲染下就更神秘了,神秘的使江湖中人起了畏懼之心,很少有人再敢嘗試這念頭了。
“當!”
空中響起低沉而震撼人心的鐘聲,清脆的鐘聲片片飛逝於空中,堡中的人都逐漸緊張起來。
“紅旗……”
那直豎在空中的大旗竿,緩緩升上一面